他一邊溫柔地連聲詢問,一邊強勢舔咬著她的唇瓣,被情/潮裹挾的男人這次沒有再耐心等待答案,觸及到微弱的縫隙後就自顧自地將舌頭擠進口腔。
「嗚——」
少女無力掙扎,意識渙散,任他親了一下又一下。
牆上的監控盡職盡責的實時轉播畫面,泛著螢光的屏幕被賀川隨手抓起的杯子砸碎了顯示屏,本就模糊的畫面扭曲著閃動起來,化作一個個黑白分明的光斑。
噁心。
真噁心。
指骨緊攥至透白,金屬框眼鏡反射出的白光覆在他眉眼間,削減了幾分周身的戾氣,碎片散落一地,電流聲滋滋作響,屬於四樓的監控就此陷入一片黑暗。
「噢賀先生,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一個西裝革履的金髮男人從監控室門口走了進來。
他看著像上了年紀,眉梢眼角的細紋堆疊出好幾層,兩鬢也有些斑白,但他身形卻極為硬朗,走路的姿態極為輕便,甚至像是生龍活虎的青年人。
賀川強壓下心底翻騰的暴戾,眉梢平直地掠過破裂的顯示器,沒有回應對方的打趣:「四樓監控壞了,明天我會找人修好。」
待金髮男人走進屋內的光亮下,才能看見他手中握著一根長長的鎖鏈,銀鏈拖在地上發出嘩嘩聲響,鏈條盡頭是一個被栓著脖子,匍匐於地面的詭異生物。
它身形酷似人類,但卻長著四隻手,脊背新生的手臂和底下的腿一樣長,皮膚斑駁,滿是瘡面,身上基本沒一塊好肉。
金髮男人掃了一眼壞掉的顯示器,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站在一整面牆的監控前聚精會神地觀看起樣本各異的監控畫面。
賀川冷不丁開口:「傅斯遇是你放進來的?」
「噢別生氣,賀先生,我們既然選擇和南城合作,態度自然是要好一些的。」金髮男人不以為然,弄腔弄調地笑著解釋,「我可不想得罪南城的第一強者。」
賀川神色驟然變得陰沉,毫不克制地冷嗤一聲:「要是被這個「第一強者」抓到把柄,你認為他會放過你?」
進屋後直奔監控畫面的金髮男人這才收住目光,轉而看向對自己冷嘲熱諷的賀川:「那你猜猜,我會不會放過你。」
賀川蒼白病態的面容浸染著蒙霜般的寒芒,隔著一層鏡片也無法消融他眼底如暴雪肆虐所留下的淬冰。
室內燈光並不穩定,閃動著跳了一下閘,又慢慢恢復長亮,這場無聲的對峙在空氣里漫著森森寒意。
監控畫面依然實時轉播,屋內卻異常冷寂。
「啊啊——」
僵持不下的氛圍被詭異生物突如其來的叫聲打破,周遭陰冷的溫度轉瞬回溫,賀川撇開眼,面上沒有任何任何波動。
金髮男人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凌厲氣息盡收,笑嘻嘻地踢了匍匐於地面的生物一腳:「發病了,該給寵物餵食了。」
「冬暮,帶路。」
隨著賀川冷淡的一聲命令,像空氣一樣無人發覺他存在的冬暮從陰影中緩步顯形。
「請跟我來,安德森博士。」
他雙眼空洞無神,毫無起伏的聲音倒是非常有禮貌。
大概是餓急了,趴在地面的生物痙攣著嚎叫了起來,長手撐地起伏爬動,聲音極為刺耳,在室內傳出一聲接著一聲的聒噪回音。
安德森上前踩在了發聲的面部上,那嚎叫立刻變成了慘叫,聲音越來越輕,四隻手都折了下去,只溢出幾道擠壓而出的嗬嗬喘氣聲。
瀕臨死亡的窒息加上疼痛與飢餓感的折磨,原先躁動不安的生物如今安靜的宛如一具死屍,了無聲息。
「我可是對你寄予厚望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紅肉剝落,傷口處滲出粘稠污黑的血跡,然後慢慢滲進地磚縫隙里,久久無法驅散。
留下一地惡臭,安德森拖拽著他的寵物離開了監控室。
賀川站在一整面牆的監控顯示器前,側臉浸在陰影里,纖瘦的身形顯得極為脆弱,屏幕螢光直直照在他平光鏡片上,冷白的光斑映射進他沉寂的異色瞳里,卻反射不出任何色彩。
他眉目陰鬱地注視著壞掉的黑屏,眸光持續虛焦,唇角倏然提起虛浮的弧度,勾勒出僵冷生硬,不達眼底的淺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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