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涼抱著小姑娘坐起身,「再不起床別人就會覺得巫女是小懶蟲啦。」
見洛槐衣下床將兩人的外衣從架子上取下,她伸手接過,剛要穿起,突然聽見洛槐衣沒頭沒腦問了句:「路姐姐…你還疼嗎?」
洛槐衣語氣有些猶豫。
疑惑的看過去,見小姑娘視線盯在自己的胸口,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攏了攏衣裳。
青紫的痕跡在白皙的山巒上經過一夜未消退,顏色還深的更加明顯。
見小姑娘抿著唇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很後悔,她連忙安慰:「沒事的。」這個痕跡就算不用妖力過幾天也會消的,但仍是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解釋的如此直白。
洛槐衣自責的咬唇。
她將納入掌握和塞滿唇腔之時…好像是十分用力,捏咬的…路姐姐都疼哭了。
她越想越後悔,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消不下去,之前明明路姐姐這樣對她時她手上的痕跡馬上就消了,但又怕路姐姐會疼卻不願告訴她,越想越著急,思慮過後一臉擔憂的抬頭,認真問道:「要不要…揉一揉?」
頓時驚的路思涼外焦里嫩。
洛槐衣的語氣誠懇,眼神清澈的毫無雜質,讓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後眨了眨眼,歪著腦袋輕聲道:「不如,槐衣幫我揉揉?」
…
後面小姑娘羞怯的盯了自己某處幾眼後,竟真的挪動膝蓋要上來幫她揉。路思涼大驚之餘又連忙阻止,又細聲細氣的解釋了一番,才打消了小姑娘這個念頭。
只是在她解釋的過程中洛槐衣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不滿中帶著些控訴,似乎在看一個大渣女…
仿佛在問你為什麼會懂這麼多。
她躺在樹下撐著腦袋無聊的打著哈欠。
今早洛槐衣便帶人去查探那股妖氣的來源,她查總比自己查要靠譜些,經過昨晚的事後她心裡隱隱冒出個想法,只是尚未證實。
突然殿門口出現一道男人的身影,陸堇安緩緩從門框的陰影里走出,半張身子暴露在陽光下,表情嚴肅:「我有話與你說。」
路思涼早料到男人會來找他,站起身拍拍衣裳上的灰開口:「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陸堇安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滿意女人的態度,嚴肅道:「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真心待槐衣?」
「自然。」路思涼眯了眯眼。
明白陸堇安是個頂好的人,對她沒有壞心思,一切只是以槐衣為出發,但就是這一切以槐衣出發,讓她無法平常心對待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