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看到洛槐衣黑沉著臉近乎瘋狂的一面,才驚覺自己已將人逼到如此地步。是她對不起洛槐衣,把原來那個可愛嬌羞的小姑娘變成這番模樣。
肩膀的布料被扯碎,聲音含糊不清卻透著狠意:「我偏不如你願!」
路思涼閉上了眼。
心裡的歉疚無已填補,如果這樣可以讓洛槐衣好受一些,那她就用自己來償還。
洛槐衣咬的發了狠。
對峙之際察覺到女人緊閉的眉眼中流露出哀莫大於心死坦然赴死的絕望,刺的心口一痛,接踵而至的便是沒頂的怒不可遏。
她等了七年才好不容易將人等回,這人休想再輕而易舉的死去!
路思涼身軀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女人卻絲毫未收力,直到血腥味布滿口腔才鬆了口。
雪白的肌膚一片悽慘,齒痕的凹面邊緣不住往外滲血,幾塊青紫漫出在雪膚之上。
見路思涼麵上已濕漉一片依舊咬牙不吭聲,以為她已無生念,更加憤怒,捏著下巴掰過人的腦袋:「為什麼不說話?」
路思涼吃痛的皺眉,盈盈水光如斷續的棉絲落在褥子上,像只毛皮被打濕蜷成一團的貓,她嘴唇囁動,隔著模糊的水光看向洛槐衣,又移開視線,聲音無力飽含歉疚:「…對不起。」
洛槐衣一僵,指尖不由自主泄了幾分力。
捕捉到裡面的歉意,洛槐衣捏過女人又要偏開的腦袋,「什麼意思?」路思涼被迫四目相對:「為什麼不敢看我?」
路思涼眸光閃爍,白皙的肩頭連著鎖骨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咬著唇不說話。
又是沉默!作出這幅表情有什麼用!騙她心軟嗎!
她黑沉沉的眼珠盯著女人的臉,路思涼顫抖的睫毛深深闔下卻依舊沉默的迴避著,圓潤的肩頭往內縮,每個肌肉細胞都透著隱忍。
眼裡的複雜再次被冰冷覆蓋,指腹擦過眼角滑出的淚水,洛槐衣眸色漸深:「今日就算你喊疼,我也不會停下了。」
混著血腥味的吻蠻橫的撬開唇齒,洛槐衣眯著的眼看著身下人緊緊皺著眉頭不迎合也不推拒的死魚模樣,吻的更加兇狠,手一用力狠狠將女人的衣裳扯開。
路思涼一顫,手不由自主的去捏身上人的衣裳,觸到後一頓,又鬆了開來。
「宿主…我建議您還是現在解釋給女主聽。」眼前糊著一團馬賽克的系統在馬上就要被關進小黑屋前終於忍不住跳出來勸導。
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兩人的想法一個東一個西,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一個歉疚的打死不說,一個又拼命會錯意,再這樣下去裂痕只會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