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的氣息吹得她頸窩很癢,酒勁順著中樞神經傳送到身體各處,體內電流悄無聲息的躁動,摧毀著理智的城牆,點燃蠢蠢欲動的欲望。
姜楓抬手,指尖似有似無得在他鼻尖撓過,酒勁愈加濃烈,體溫漸漸升高,桎梏在後腰的那手掌也變得灼熱,隨後,顧昭身上的香氣融合酒香,一同鑽進她的鼻腔。
休息室里的微光已然不能看清兩人的身影,顧昭的唇在黑暗中濕漉漉的,姜楓笑著看眼前那個灼熱,搖搖欲墜的人。
「將軍,這場,還是我贏。」
滾燙的吐息在灼燒顧昭的耳尖,像一團似有似無的羽毛在挑逗,逐步攻破了他的底線,他在言語上甘拜下風,由著姜楓鬧,卻順勢撐住牆面,把姜楓環了個水泄不通。
「不一定。」顧昭眼裡的水光在酒後似乎是要溢出來,像是冰川融化後的汩汩山泉水,沁人心脾,姜楓欣然捧住這奔流而下的水,濺出的水花也逐漸模糊她的視線。
周圍,更黑了。
次日
姜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就看見各類的小甜品排排坐放在自己床頭,眼睛有些酸痛,姜楓伸了一個巨大懶腰,慢悠悠撐著床板直起身子,顛勺做菜讓這胳膊可是不怎麼好受,甚至有些肌肉拉傷的痛感。
「姜老師,你醒啦。」呂傳抱著抱著一瓶還冒著冷氣的靈液,見她預備起床,便把那些小蛋糕順手端來一盤,姜楓有些斷片,她明明記得昨天不是?
「我怎麼回來的?」姜楓問道,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瓜,那區區一杯酒也不至於醉成這樣。
呂傳瞪大眼睛,隨後帶著點笑意,試探性問姜楓,「當真不記得?」
這一問,姜楓更懵了,剛拿起的小蛋糕懸在空中,嘴巴張成一個圓圓的O,呂傳見狀收了笑,正經起來,「昨天宴會之後姜老師你消耗過度,是將軍送你回來的,可能是這段日子太累了,還需要休息。」
姜楓裝作想起來的樣子,零星的片段提醒她,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囫圇吃完這小蛋糕,獨留在呂傳一臉疑惑,姜楓三下五除二殺進顧昭辦公室。
而當姜楓看見那頭髮炸毛微微蓋住緊閉的眼,襯衫領口不整,均勻的呼吸像是貓咪一般的顧昭還睡得昏天黑地時,一切都清晰了。
好勝將軍終究是個一杯倒,姜楓抱著手俯身欣賞難得的美景,他酒意已經在臉上褪去,流暢的的臉部輪廓隱藏在昏暗的光線中,有種任人宰割的美貌。
姜楓見狀偷偷揉揉顧昭的腦瓜,柔軟的頭髮與貓咪毛毛的手感不相上下,見那人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味,便任由了放縱一回,畢竟每天忙的像陀螺的將軍是不會在能夠自我控制之時鬆懈半分。
「算啦,該干正事了。」姜楓看夠了也玩夠了,將這辦公室重新調了光線便消失了。
半響,顧昭眼睫微動,眼神恍惚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在一切歸於寂靜之時,顧昭起身。
嘴唇依舊是甜甜的,他徹底將心理的弦放下,由得自己不管不顧邁向未知的溫柔鄉,直到被全然包裹,吞噬。
三日後
「將軍,烏爾里還留了後手,我們在對鑲人部落做最後的檢查準備解封時,無意間發現巨大的爆破源,目前已經控制。」楚江面露難色匯報著工作,顧昭看著面前的文書,眉頭緊鎖。
「輝勝治癒基地前日宣布破產,所有高層突然銷聲匿跡,很是蹊蹺。」楚江說完這話,抓抓自己腦袋,等著顧昭發話。
「如果是我,再此關頭,那就維持正常經營掩人耳目,宣布破產與直接承認與鑲人的勾結無二致。」除非傻的夠嗆,直接嚇破膽子跑路,但顯然,巫善夫妻定不是這類。
「巫善最近很少外出,和之前一樣神神秘秘,而且最近東區所有企業都像是退避三舍,只有姜楓的貓咖經營的熱火朝天,說來奇怪,怎麼突然如此火爆。」
楚江高低是想不透那些軟軟綿綿的毛茸糰子,就這麼惹人喜歡?
「收集阿顏在鑲人部落的全部資料,徹查爆炸源,還有,將此案報告儘快移交監察部審核,拖得越久,漏洞越大。」顧昭心理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好像這片刻的平靜都是假象,這一圈子兜得好像很大,一時半會難以收尾。
楚江連連點頭,在走出辦公室之時猶豫二三,在顧昭面前來來回回踱步,才將那擠壓許久的一分秘密調查傳給顧昭。
正是那三個被殺的倒霉蛋,但,這三人在獵人檔案卻找不到任何錄用信息。
「初步懷疑,是幽靈,但由於代碼是精密編譯,破解需要時間。」楚江道,總部竟然被幽靈滲透,傳出去簡直是天大笑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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