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不是勾。人,是拜師投名狀。
他捨不得打他,只能咬了一口在他的肩膀上:「弄死我算了。」
黎因震驚:「那怎麼行?」
裴會長是搖錢樹,是他的全能大保姆,私人生活管家,這可是非常重要的!
「不要死,不要死嘛,你就教教我,幫幫我,裴會長...你最好了,我手裡沒繭子,可不舒服了...我不會。」
再不教,他就要找薛眠之看小電影去。
裴長忌認輸,但準備謹遵醫囑。
在書房裡折騰一圈,抱回房間又親了一會,小黎因被綁上了小皮筋。
等折騰完,黎因也算是哭夠了。
醫生說精氣不能散,更不能頻繁,黎因的身體差,要是像上次似得,就因為次數太多導致七天都沒睡醒。
所以這回裴長忌長記性,單純欺負人,前後只有一個地方舒服這隻兔子就不鬧了。
小黎因被皮筋勒疼,他忍不住想要打,又沒勁了。
手臂就這麼赤條條的從被子裡垂下來,裴長忌抱著人去洗澡的時候都沒力氣了。
身上信息素被灌滿,後頸也咬了牙印,omega垂在浴缸邊,裴會長轉身給他拿沐浴油的功夫,一整隻兔從浴缸邊緣緩緩滑落進水裡。
咕嘟咕嘟冒泡。
「救..救命...」耳朵碰了水,頭重重的,半睡半暈的鑽進水裡。
裴長忌忙把人撈起來,毛絨耳朵沾了水吧嗒吧嗒的滴,重的腦袋抬不起來,裴長忌只能一直手托著他的臉,一邊給他洗,指尖摸過去,黎因的後背瞬間僵直。
又腫了。
而且小黎因也是腫的,這是被憋的。
黎因渾身上下哪哪都透著粉。白,長久不曬太陽的病態白肌膚隨意捏起來皮下毛細血管都凝在一起。
他的凝血也不好,淤青和紅痕落在身上一周時間都未必能徹底消除。
瞧著黎因這昏昏欲睡的樣,裴長忌忍不住又想捏捏他的臉。
裴公館後院裡精心養的玫瑰花早就在冷秋風裡開敗了。
但裴公館裡的茉莉花正值花期,馥郁芬芳的香氣灌滿了每一個角落。
連續一周。
白天裴長忌若是出門去上班,晚上回家就能看見築巢小兔抱著他的衣服,不高興的等著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