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在屋裡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趕忙走了出來。
剛好就聽到了李戈年的話,她的心也一下子揪了起來, 連忙招呼李戈年進屋裡去,說道:「孩子, 先別急,進屋裡細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因著他最近老是在食肆待著, 幫了不少忙,李戈年在郁母這里博得了很高的好感。
眾人進了屋,李戈年這才稍稍穩住了情緒,開始斷斷續續地講述事情的經過。
李戈年緩緩開口道:「郁姑娘,郁大娘,這事兒都怪我,是我連累了大哥。」
他抬起頭,滿臉的懊悔,眼眶紅紅的,淚水在裡面打轉。
「前些日子,王婆子拿著一塊玉佩去典當,說那是我給她的買媳婦的錢。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我哪給過她什麼玉佩,但也沒太當回事兒。誰知道,這玉佩的主人不知怎麼的就尋到了王婆子頭上。」
說到這兒,李戈年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王婆子,心可真黑,她見事情要敗露,居然想借我李戈年的手來除掉玉佩的主人,好把這事兒給徹底瞞過去。」
郁斕冬皺著眉頭聽著,心裡暗暗吃驚,她下意識地看向郁母,只見郁母也是一臉凝重。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影子照在郁母臉上,面色陰沉。
李戈年繼續說道:「可玉佩的主人哪裡是一般人,是京城權勢滔天的大人物。人家得知消息後,立馬就從京城派人來到了我們李家尋人。昨日,我出門去喝了酒,不在家,大哥一個人在家。那些人到了李家沒找到我,就把大哥給帶走了。」
說著,李戈年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末了,那些人還留下了一封信,並且警告我,要是不儘快把事情解決好,就等著給大哥收屍吧。」
李戈年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些忐忑地看向一旁的郁斕冬。
郁斕冬聽著這些,咬了咬嘴唇,看向郁母,發現郁母也是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憂慮。
那塊玉佩是自己親自給王婆子的,郁母說是定親所用,葉枕舟第一次見面也問詢她關於玉佩之事。
若當真如郁母所說只是定親所用,為何這李大哥會被人捉走?
郁斕冬不願懷疑郁母,只是事實恐怕是郁母仍舊有所隱瞞。
郁斕冬想明白後鎮定下來,她走到李戈年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別著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
安撫完李戈年,郁斕冬決定去找葉枕舟詢問一下關於這玉佩之事,畢竟葉枕舟見多識廣,說不定能從他那兒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郁母和李戈年前往食肆幫忙。
畢竟,食肆不能關門歇業,日子還得照常過下去。
郁斕冬心急火燎地趕到了將軍府。
可不曾想,剛到書房門口,就被守在那兒的小廝給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