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問題。旁邊的圍觀群眾都看熱鬧不嫌事情大,所有眼睛直唰唰的沖向阿爾。阿爾聳肩,眼裡帶著戲謔的成分。「艾波對我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我的榮幸。」他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子上,下巴昂起,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眼睛漆黑如墨:「嚴格意義上講,我只有一個前女友,黛安基頓。其他所謂的女友,都沒有確立releationship。」
大爆料啊!吃瓜群眾激動極了,這個回答完全超出艾波的意料之外,她眼裡阿爾是個前女友滿天飛的人,沒有想到——那麼多美女竟然都只是所謂的約會對象。
不愧是浪子——呵。艾波心裡無端惱怒了幾分,知道阿爾和那些人只不過是dating的關係,沒怎麼走心,她又生氣又慶幸。
「再來一次。」艾波瞪他一眼。結果這一次她輸掉了。觀眾們正期待著阿爾的問題,結果阿爾的手指屈起來,指關節在桌子上扣了扣,說道:「我選dare。但是我需要好好想一想——你先欠著吧。」
「別呀-就現在吧。」圍觀的群眾躁動著,阿爾看他們一眼,眼神冰涼,壓迫感十足,那些人就立刻禁了聲,不敢說話。
第三輪,艾波又輸了。她覺得阿爾只是運氣好,所以堅定地玩了下去。沒想到第四輪還是輸,第五輪依然輸。她自暴自棄了,玩到了第七局,這才最終放棄了這個遊戲。阿爾真可惡,一點也不讓著她。她氣鼓鼓的瞪著他,表情超級委屈,紅色的小嘴水嘟嘟的,就像一隻白色的小兔子,可是眉梢眼角的嫵媚,又是小狐狸的風情。
玩完之後,艾波回了自己的屋裡。她有些乏力,泡了會兒澡,就準備睡覺了。這時門響了,阿爾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瓶香檳。
艾波的頭髮濕漉漉的滴著水,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小吊帶,很短,只遮住上半身,下面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褲。她看一眼阿爾,對於他不肯在遊戲中謙讓自己的行為感到無比惱怒,「這麼晚,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阿爾坐在她的床上,燈在他的後面照明,他成了黑色的剪影。他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說道:「剛才玩遊戲輸了,我來回收懲罰了。」說這話的語調,讓艾波想起了夜間聽故事的感受,很慢,但是有一種韻味在流淌,似乎可以直接憑藉語言,就鉤織起一個浪漫繾綣的世界。
「當然,我說到做到。」不知道為何,艾波的心臟咚咚跳了起來。阿爾勾起唇角,眼裡流淌著曖昧的情ꔷ欲,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好像說了什麼一樣,艾波感到臉紅心熱。
她貝齒咬住紅唇。惶惶不安地等著阿爾的要求。
他似黑色的漩渦,與夜色融為一體,猶如站在地獄邊上一般,伸手要將她拉到無盡的烈焰之中。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我想讓你請我喝香檳。」
她莫名舒了一口氣,就是喝香檳啊,和她想的並不一樣。喝香檳,怎么喝?是嘴對嘴一口一口餵嗎?反正情ꔷ欲戲都演過那麼多次,口對口的餵也不是什麼難題。她心跳迅速加快,取過來,砰一聲打開瓶蓋,阿爾但笑不語的盯著她,看她接下來又什麼動作。
艾波喝了一小口,香檳辛辣又美味,她坐在阿爾的腿上,小手捏開阿爾的唇,香檳就這麼慢慢渡了過去。和電影裡演的不一樣,這種餵法實際上難度極大,要緊緊的貼在對方的唇上,還要努力讓口中的酒水進入到對方的嘴中。一不留神就漏了出來,果然剛剛一口結束,艾波的下巴上就流淌下一滴津液,順著她的潔白的脖頸留到了乳ꔷ溝中。
「漏了。」她委屈的一嘟嘴。
阿爾被吻的有些心慌意亂,艾波總能給他別的驚喜,她的這種生疏中,反而是最誘人的風情。阿爾舔乾淨漏出來的香檳,說道:「很美味,但是我想要的不是這個。」他挑眉說道。
艾波睜著大眼睛,茫茫然的看著他。臉色突然變得爆紅,難道阿爾本意真的就是讓她陪她一起喝香檳嗎?是她錯會了他的意思?她低下頭,緋紅色順著臉頰爬到耳後面,訕訕不敢說話。
太丟人了。嗚嗚嗚。
阿爾看她這幅表情,更覺得心動不已。她怎麼能這麼美味又可愛。
簡直和童真和風情最完美的結合。艾波的確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性,女孩和女人的混合體。
阿爾低下頭,在她耳邊慢慢說了幾個字。艾波臉色瞬間變紅,似乎能夠滴出血一樣。她抬頭仰望他,似乎是不敢確定他說了什麼。阿爾挑眉,笑而不語的看著她。一直到艾波又低下頭,忽然狠狠的在阿爾的脖頸上咬了一口,齒印清晰可見。
她自暴自棄的說道:「可以。」她又說:「我討厭你,阿爾。」儘管口上說著討厭,但是心裡竟然隱隱約約有些期待。她低下頭。
白色的身體在黑色的夜間顯得無比白皙。而美好。
她躺在床上,小腦袋陷入軟綿綿的枕頭,聖潔而白皙的身體和紅色的床單是最完美的對比,纖細的腰支撐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她似乎是那樣鮮艷的紅色中,流淌出白色的汩汩的牛奶。
這像一個悠長的夢。一個遊走在天堂和地獄的夢境。樓下的人們還在喧鬧的玩著遊戲,蹦迪的音樂聲劇烈而吵鬧。他們在樓下走著,而他們卻在樓上做如此曖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