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那麼,再見?」
池峴忙問:「連一天都不能多留嗎?」
小絨毛看看貓仙花里的通道,估算道:「差不多可以留一天叭。」
池峴:「那,我們再一起去殺一次魔獸好嗎?」
小絨毛:「聽上去像是約會邀請?就是邀請內容有點怪。」
池峴:「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怪人呀。」
小絨毛陪著池峴去打獵,順便與他搶怪。
池峴嘆服:「現在的我,依然不如你。」
小絨毛:「魔力可以呈現為固定形態的魔法,也可以在身體中以更靈活的姿勢進行輔助。」
池峴:
「上層人經常鄙視下層人的魔力只夠維持日常行為活動。」
「可假如上層人將自己的魔力也全部用在日常類的活動上,而不是蓄積起來化為一個個魔法,也許……」
「至少在殺魔獸這事上,表現並不會比使用魔法差。」
「因為很多魔獸使用魔力的方式就是不斷強化自己的軀體,而不是甩出魔法技能。」
「問題只在於,人類身體能接受的魔力強化有上限。」
「和身體存儲魔力的情況一樣,都有上限。」
「每一個人的上限都有差異,且都是極大比例地取決於天生。」
「天生……便註定了一切啊。」
回到負司總結區後,小絨毛不斷地看自己的爪子,並問負司:「按花精靈情緒場的時間軸算,我在這情緒場裡待了多久呢?三四天?還是十年?」
負司:「我還以為你會先問大量殺生的心理障礙問題。」
小絨毛:「也沒有多大量叭,我總共就殺了幾隻魔獸。以前在其他情緒場裡我也殺過蟲子等小動物呀。」
負司:「但你殺魔獸和殺蟲時,感覺不一樣。」
小絨毛:「是有點不一樣。為什麼呢?」
負司:「當然是因為,你察覺到了那些魔獸不同於普通動物,魔獸是有智慧的。」
小絨毛:「普通貓也是有智慧噠。」
負司:
「我覺得在討論胡亂殺生問題時,你需要把貓和人一起放在一個特殊的位置上。」
「殺這兩種生物必然會讓你不適,這沒有討論價值。」
「當殺這兩種生物之外的生物也讓你感到不適時,才值得分析幾句。」
小絨毛:「哦。那這次分析出什麼啦?」
負司:「這是你的總結時間,不是我的。你自己想。」
小絨毛:「不想。結束了的情緒場就是過去式。過去的記憶應該直接從腦袋裡刪掉。」
負司:「刪吧。最好刪光了變白痴。」
小絨毛:「如果每一場結束後都把該場的相關記憶全刪掉,那員工豈不是每一場都相當於在做新手第一場?就不會有百無聊賴想辭職的情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