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眠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別以為她看不出卿時打的什麼算盤。
「再說吧，」當然她也沒有直接拒絕, 畢竟人不能把話說得太死。
陸風眠已經穿戴完整了, 剛剛洗髓完, 又好好休息了這麼久, 陸風眠這會倒是神清氣爽的。
至於身體裡面傳來的細微的疼痛, 時間久了都已經習慣了, 不重要了。
「對了...」陸風眠正想要問其他的問題。
但是轉過身對上卿時那雙幽怨的眼神，莫名地就問不出來了。
「幹嘛？」陸風眠硬著頭皮問道。
被卿時這麼看著, 她就是有種莫名的心虛。
「眠眠已經問了我好多問題了。」卿時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陸風眠一時哭笑不得。
「然後呢？你是想要獎勵，還是想要問我點什麼？」陸風眠微微勾起嘴角，眼眸之中藏著幾分狡黠。
卿時收起了那幾分幽怨, 仰頭對上陸風眠的眼睛：「可以都要嗎？」
陸風眠使壞地摸了摸下巴：「阿時, 人不能太貪心。」
「我又不是人。」卿時小聲點嘟囔。
陸風眠被她逗笑了：「好了，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卿時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陸風眠微微挑眉：「換一個。」
卿時不滿地噘嘴。
像極了得不到糖果, 極其不開心的小孩。
分外的可愛。
也讓人分外地想要繼續欺負。
「不換可就沒有了哦。」陸風眠故意說道。
卿時委屈極了, 最後坐在床上張開手：「那就要一個抱抱。」
這倒是可以。
陸風眠過去俯身溫柔地抱著她。
卿時在她懷裡蹭了蹭, 像極了一隻撒嬌的貓兒。
陸風眠捏了捏她的耳垂, 看著那白玉一般的耳垂，聽著卿時那清淺的呼吸和心跳聲。
感覺著卿時的依賴，陸風眠那一刻竟有種愧疚。
她鬼使神差地在她的耳後落下一個輕柔到差點無法察覺到的吻。
可卿時還是察覺到了, 原本饜足的神情微微一愣, 隨即眼中迸發出了一絲驚喜。
可她還沒來得及詢問什麼, 陸風眠已經放開她了：「好了抱也抱過了，想問什麼？」
卿時還有些不舍, 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貓兒一樣委屈。
世人總說神女隔雲端，高傲、冷清、有神性而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