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眠有些詫異,她怎麼會知道。
月兒對她笑了笑:「我那天看到啦,那個很可怕的傢伙,灰灰的。」
她說的是在地藏教那一次,陸風眠體內那個邪靈突然出來了。
陸風眠一時有些頭疼,怎麼藏在她自己身上的秘密也那麼多,著實有些煩人了。
[陸風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共生一體,你女兒這是瞧不起你,明明你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那傢伙趁機開口道。
陸風眠只覺得煩:「閉嘴吧你。」
要不是這傢伙她能嚇到女兒嗎?
月兒見陸風眠蹙眉,連忙走過去,牽著陸風眠的手:「我不是討厭娘親,只是擔心娘親。」月兒小聲地對陸風眠說道。
陸風眠蹲在她面前,正想開口,卻見月兒將手放在陸風眠的額頭,純淨無比的神力將陸風眠籠罩。
「娘親不要怕。」
那邪靈似乎對這神力很是懼怕,瞬間縮回了陸風眠的靈魂深處,不敢再冒頭。
「娘親好點了嗎?」月兒一雙漂亮的眼眸看著陸風眠,還帶著擔憂和關心。
陸風眠伸手抱住了她:「娘親沒事了,謝謝月兒。」
「娘親不要客氣的。」月兒靠過去親了她一下。
「一個人練習有點無聊,娘親可以陪我嗎?」她伸手抱著陸風眠的脖子,撒嬌地問道。
陸風眠輕笑著點頭:「好呀。」
隨著修為的增長,她對很多法術的領悟也越發容易了。
月兒雖然有著龐大的神力,但似乎並不太會用。
系統說很正常,說不定她所擁有的神力只是卿時給她的。
不得不說系統說得對,月兒領悟那些小法術比陸風眠最開始要快得多。
卿時教給月兒的那幾個法術她都學會了之後,小傢伙又精力旺盛地說要去捕魚。
陸風眠也只能跟著她一起去。
她說要用新學的法術去捕魚,倒是皮得很,用水系法術將水裡的魚兒從河裡帶出來,又利用風系法術控制魚簍,直接用魚簍去接魚。
因為要同時操控兩種法術,一開始還是挺難的。
但她說不要陸風眠幫忙,陸風眠就只能在旁看著她一遍遍失敗,又一遍遍地重來。
試了幾十次之後,終於成功了。
小傢伙抱著魚簍跑到陸風眠面前:「娘親,今天可以做烤魚嗎?」
陸風眠接過她的魚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所以這麼努力就是為了晚上吃烤魚。」
月兒對她嘿嘿笑了起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