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我的耳朵好痛!”
“我要倾听你的心声。”
“啊哒!啊哒!”兔子发飙,拳打脚踢。
片刻后,小青蛇被甩到墙壁上,“嗖”地一声摔在地上。
千玥笑容僵硬,对着一动不动的岑灵说道,“抱歉,让你见笑了。”
“没……没事。”岑灵艰难地开口,“也挺热闹的不是嘛。”
“呵呵。”大佬笑得极其阴森,一兔一蛇听得瑟瑟发抖。
裴卓背身对着二人,默念:不能和女孩子搭讪,绝对不能。
诡异的气氛中,岑灵清了清嗓子说道,“来之前我同魏师祖询问过此事的情况,因着家父传回来的消息不多,故而那边的情况也比较模糊。不过……”
她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疑虑,“不过多半与我的事情有关。”
“你是说灵修?”千玥反应过来问道,“对了,你当时是怎么出事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那人确实是在儒乡一带活动,父亲与众师兄弟失踪之事恐怕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千玥越听越糊涂,“岑小友,你能否说得明白些?”
岑灵神情痛苦,似乎一下子陷入回忆中,态度十分挣扎。
“额……岑小友,你——”
憋了半天的裴卓立即转过身,打断千玥的问话,“大佬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没看人家女孩子很痛苦吗?你这番话肯定是触及到她的伤心事了呀,我们要慢慢来。”
千玥抄起手臂,斜着眼问,“要不你来?”
“是你要求的。”裴卓话中有话地笑了笑,忽然打出一柄折扇,自诩风流地坐到岑灵身边柔声问道,“灵儿姑娘,有什么伤心事能够在下分享一下吗?”
岑灵偏过头,往边上挪了挪,轻声道,“道友误会了,许是元魂有碍,过往的事情都记不太起来,至于那灵修的模样……也不记得了。”
千玥眼神一闪,笑着问,“既然如此,方才小友为何说你父亲的失踪与灵修有关呢?”
岑灵面色一僵,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仍道,“晚辈只是胡乱猜测,毕竟父亲外出是为我寻药,西洲之大,难说有什么意外。”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裴卓,“裴道友,你给我父亲开的药单里,可有哪一种是长在儒乡一带的?”
裴卓敲了敲手里的折扇,缓神道,“依着此界的灵植记载来看,确实有几样是长在西洲与北洲相交之处。”
“那就对了。”岑灵露出一个微笑。
千玥若有所思地说道,“恐怕长在儒乡的不仅有灵药,还有灵修吧。若他真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必然会在灵药之乡候着诸位的。”
岑灵面色唰地惨白起来,看得裴卓稍稍往外挪了下位置。
当一个女孩子身上充满危险的时候,理智男性都是秉持往后退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