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鮮啊,有問被一見鍾情的本人什麼是一見鍾情的嗎?
陳清也放下二郎腿,鞋跟踩實在地面:「…不是很清楚。」
「你…算了,我知道就夠了。」葉庭陽根本不在意,握著花兒,撥弄了一下鬱金香半開的花瓣。
「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很俗的形容大概類似於心漏跳了一拍。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這就是我喜歡的人,要不要跟上去,要不要去要個微信,可又怕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而且…」葉庭陽撓了撓頭,「我也是頭一回要微信,有點不太好意思。最後猶豫半天,就只來得及拿手機模模糊糊偷拍一張。」
「意思是平時都是被要微信是吧?」陳清也完全沒有作為當事人的自覺,純粹當作校園純愛偶像劇聽,揚了揚下巴又示意他繼續,「然後呢?」
葉庭陽自然乖乖聽話:「然後我就發現你經常走那條路啊,我遇見過你很多次…當然也有點蹲你的意思。」
「那條路走到底是外院的辦公樓,我還跟我朋友猜,你大概是外院的研究生。我一個室友,他說靦腆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就讓我去學校表白牆撈你了。」
「撈我?」陳清也饒有興致,想著難怪撿到阮舒池落下的書後,第一反應是去牆上撈人,原來早有前科。
「撈到什麼了?」
「撈到了你以前的同學,他現在是我們學院的輔導員。這人說話陰陽怪氣的,說你是前幾屆畢業的學姐,可能是偶然回校,根本不是什麼外院研究生。」
「當時我心就死了一半,等後來連著四五天都沒看到你,心就徹底死了!」葉庭陽哼哼兩聲往桌上一趴,只露出半個腦袋和一雙眼巴巴的眼睛,「行屍走肉,痛不欲生啊!」
「我後悔死了。大男人害什麼羞啊,我心不跳那會兒就應該衝上去要微信,要有男朋友的話直接拒絕我就好,省得現在朝思暮想總惦記你。」
「那你的心又是什麼時候活過來的?找到花店的時候?」陳清也並沒有太大反應,轉而提出個新問題。
葉庭陽聞言「蹭」一下坐直,信誓旦旦,生怕陳清也不信:「我發誓,我都是正規渠道的消息!只有默默心碎的男大,不是違法亂紀的渣男!」
「那是怎麼找到這兒跑來打工的?」
「這就是緣分了,命定再相遇的緣分!」
陳清也被陳舒池接上之前剛下了一場大雨,駭人的瓢潑澆透這座城市,也澆熄了傍晚最後的暑氣。這會兒的空氣里,是一股是混著泥土和草腥味的新涼。
陳舒池沒開空調,后座的車窗開了一半,原本車載香薰的檀木香味被夜風吹散,幾乎聞不出什麼味道。
只是這風卻吹不散陳清也身上張牙舞爪的牛油火鍋味。
「我就不上去了。」陳舒池按了副駕車門的門鎖,偏過頭看向陳清也,「你……」
陳清也正在聞自己的針織小開衫,聽見陳舒池叫她滿眼期待地抬頭:「哥,你聞得見我身上的味道嗎?」
「……」
「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喪失嗅覺。」
「所以現在就是離你二百米開外,都能知道你晚上這頓是牛油火鍋。」
陳舒池語畢,還特地降下駕駛座的車窗,這動作的言外之意是陳清也被熏得是真的很入味。
「別抱僥倖心理了,我們家那點地阮,估計你一進門就能被媽聞到。」
陳清也當然知道,可她的主要目的不是「亡羊補牢」渾身去味,而是把陳舒池叫回家禍水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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