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阮歆對別人的態度一貫敏感,察言觀色是基本功,見阮舒池沒反應,不由懷疑起來,「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嗎?」
而且他早在很多年前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狀態一直時好時壞,家裡人看得緊,一直不敢輕易讓他出去。
所以,從齊鳴這裡根本沒有突破口,警察們只能將線索放在另外一個死者鄭灣身上。
可鄭灣也跟前幾位死者沒有太大關係,但警方在他的通話記錄里發現了齊鳴的聯繫方式,並且在事發前,兩人曾有過多次通話。
A市上頭的人聽聞這幾件駭人聽聞的大案,怒意上頭,當場拍桌而起,立即通知各省市調派人手組成專案組,將七起案子併案偵查。
柳蒙池危受命,肩負無數人的希望接下這件大案。
身為重案組組長,他已經不眠不休地審視那些案件材料好幾天了。
除去外派走訪調查,剩下的時間他幾乎都是住在了局裡,衣服都顧不上換,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胡碴子稀稀疏疏地長了一圈,給那張本來周正俊朗的臉裹上了幾縷難以形容的滄桑感。
「死者王天縱,嫌疑人楊林。王天縱與楊林有感情糾紛,李智明為兄弟王天縱兩肋插刀想給楊林一個教訓,不想楊林卻在鬥毆當晚死亡。後李智明因債台高築挪用銀行公款,跑路過程中意外死亡。」
「趙信偷拿了李智明的35陳去炒股,不想金晨根本不懂炒股,他的錢全都打了水漂,趙信隨後也離奇死亡。金晨作為嫌疑人,暫時沒有發現作案動機,我們猜測兩人可能發生過口角,但目前沒有證據表明趙信的死亡是否和金晨有關。」
「而齊鳴和鄭灣,兩人死亡時間、地點、死因完全一樣,合理猜測他們因為某件事碰頭,最後卻死於同一兇手之手,但尚未知曉二人被殺害原因。」
柳蒙指著黑板上的案情分析,臉色凝重:「梳理完了案件,我們應該再回頭看一下是不是還有被忽略的細節。」
他指了指王天縱的照片:「作為第一個受害者,在他死後,楊林因為和他有過節的事被我們所發現。但隨後楊林死亡,嫌疑人李智明也接著遇害。」
「後面,只要出現一個死者,就會出現一個嫌疑人,除去齊鳴和鄭灣二人,這個案子很明顯是兇手故意將他們串起來,引著我們一環一環去找。」
要說幾位死者的相同點,那就是七人都曾是青城一高的學生,且有幾個還是同班同學。
但柳蒙跟著那個匿名來者的信件去青城一高查了幾天,仍然沒有任何進展。
給他們提供這個線索的人也一直沒有找到,監控錄像顯示那人裹得很嚴實,當天直接將信件扔在了警局門口後就走了,後面的路段也沒找到蹤跡。
放映機的投影最後落在了齊鳴和鄭灣的照片上。
齊鳴是個精神分裂患者,社交極少,可以下手調查的地方寥寥無幾。
另一名死者鄭灣,工作是電話銷售,生前並沒有任何異常行為,與同事鄰里關係也都一般,因此,警方並沒有從他身上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柳蒙拿著雷射筆,紅色的雷射點最後緩緩落在了齊鳴臉上。
警員們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同一個地方。
柳蒙又看了看黑板上齊鳴的資料,沉吟一會兒後,他忽然扭頭對組內負責社會調查的同事問道:「小程,當時齊鳴家屬的筆錄給我一份。」
小程很快就拿了柳蒙所需要的東西過來。
柳蒙眉頭緊鎖,緊緊盯著筆錄本上的每一個字,試圖從字裡行間找出些可以切入的關鍵點來。
看了幾遍後,他的目光最後又移到了「精神分裂症」幾個字眼上。
他辦事效率很高,快速結束小組會議後,他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齊鳴家的小區。
齊鳴的父母紅著眼睛開門接待了他。
一番了解下來,柳蒙神色更為深沉。
據齊鳴的母親所說,她經常聽見兒子嘴裡念叨鬼,有鬼跟著他。
可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鬼。=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