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晨欲言又止,他可是聽說了,沈安在外區那一塊的幾天其實還是挺出名的,所以他的一舉一動只要給點東西就能打聽出來,受了傷,強行覺醒後就去找余祟,然後到現在都沒回來。
那麼,要麼是他死了回不來,要麼就是知道余祟,甚至是看見余祟和白可瀧了,雖然這兩個人的確不是一起的,但總得來說,沈安還真沒誤會錯……
這件事怎麼看都是余祟的錯,他想調節也無從下手,白輝晨滑向一旁站著多時的古霖,他的臉色自從余祟失態後就一直就沒好過。
「余祟。」他喊。
余祟不耐的皺眉應:「嗯?」
「你這個樣子,怎麼參加今天晚上爸的晚宴?」古霖道,「你要記得你抓了誰回來,明天就處置他了,你忙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抓他嗎。」
「我知道。」余祟語氣沉沉的回,復又問,「嫂子那邊有沈安的線索了嗎?」
「沒有,不過我事先說明,還有很多任務等待我們小隊去做,我最多能再幫你調動一天的人,後面你自己看著辦吧。」
「隨你。」余祟道。
眼看著氣氛冰點,白輝晨有些尷尬,盡力溫和的緩和道:「余祟的小隊受制於任務脫不開身,這樣吧,我也幫忙找找,說不定沈安是被困住了,沒事的。」
「……嗯。」
「那我先走了。」白輝晨笑,「調動人手需要點時間。」
古霖看了眼余祟,無奈的搖搖頭也離開了。
一時間周圍只剩下余祟一人了,他這才卸下偽裝,雙手撐著額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沈安……無論怎麼樣,一定要沒事。
七天後,白可瀧隔離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余祟問情況,余祟對他搖搖頭,道:「沒有消息。」
「我聽說白輝晨也來了……」白可瀧試探的問。
余祟淡淡的:「嗯。」
白可瀧聞言笑了笑,想起余祟的處境又很快收斂了笑意,擔憂的問:「你這次……還是圖的新鮮感嗎?」
「畢竟你以前就挺喜歡長的好看的人的,而且喜歡裝的很喜歡,我都被你騙了好幾次。這次我隔離的時候想了又想,還是不能確定你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