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快速朝著遠處的悍馬車子而去,駕駛著車子又迅速駛離了此地。
小凱給方辛打去電話,方辛很快接起,ldquo姐姐,人我抓到了,接下來怎麼弄?rdquo
ldquo把他的嘴撬開。rdquo
ldquo明白。rdquo
王斌看到小凱掛了聯絡器,於是開口問道,ldquo接下來怎麼個流程?rdquo
ldquo撬開他的嘴。rdquo
ldquo行,交給我。rdquo
於是車子又晃晃悠悠來到一處大野地外,大野地上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沒有窗戶,大概裡面也就只有六,七平的樣子。
幾個人將人直接丟了進去,王斌又把大鐵門鎖好,又將大鐵門鎖好,又將大鐵門鎖好。
幾人看到這裡都驚呆了,這咋有這麼多的門?
老三疑惑開口,ldquo這能行嗎?不用上刑嗎?rdquo
ldquo不用,你就瞧好吧,肉體的折磨遠比不上靈魂的折磨。rdquo
老三撓了撓頭,啥肉體,啥靈魂,他雖然不解,但看王斌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未免開始期待起來。
趁著ldquo孕婦rdquo還沒醒,幾人又回到基地內,將臭衣服換了下去,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後才感覺舒服很多,於是幾人回到小黑屋前。
三個多小時過去,麻醉藥劑估計差不多了,人也該醒了,只是現在還不是打開門的時候,王斌暗暗掐著時間。
幾人靜靜的站著,也沒有去催,也沒有去問怎麼回事,靜靜等待著。
小黑屋內,C城基地長,昏昏沉沉的醒來,感覺腦袋很疼,好像腦袋被什麼東西打了,他迷迷糊糊摸著腦袋。
而後想到什麼,猛地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眼前黑漆漆一片時,腦袋更懵逼了,這是哪裡,怎麼這麼黑,啥也看不見。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時,還是啥也看不見,連個窗戶都沒有,而且一點聲音沒有,什麼也聽不到,沒有人聲,沒有風聲,沒有任何動靜,好像脫離了虛空一般。
他開始恐慌害怕起來,他扯著公鴨嗓子大喊,ldquo放我出去,你們是誰?rdquo
ldquo放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rdquo
ldquo你們竟然敢抓我,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rdquo
ldquo不想死的趕緊放我出去。rdquo
ldquo別叫我抓到你們,否則我會將你們通通碎屍萬段,叫你們生不如死。rdquo
他喊了半天,咆哮了半天,嗓子都喊劈叉了,都沒有任何人回應他,依舊安靜的可怕。
他從來沒感覺安靜會是這般的可怕。
他摸著黑,向前走著,剛走沒兩步手就被硬硬的東西擋住,於是他嘗試著摸索起來,才發現是冰涼冰涼的牆壁。
於是他挪動著腳步,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著牆壁,摸了一圈才發現,這裡竟然只有幾平米的大小,很快便把整個房間都摸完了。
裡面啥也沒有,光禿禿的四面牆,對了還有一道門。
於是他又去摸索那道門,看看能不能打開。
摸到門之後,任憑他怎麼使勁都拽不開,大鐵門如同焊死了一般,根本拽不動一點。
他怒罵一聲,ldquo這特麼是個什麼鬼地方。rdquo
他抬起手憤怒地捶打著大鐵門,大鐵門發出哐哐的聲響。
巨大的聲響又震的他耳膜生疼。
最後他的手被砸的生疼,也無濟於事。
他甩著生疼的手,累的大喘著氣,一屁股癱坐在冰涼的地面之上。
他期望著基地的人能快點來救他,這個破地方他真的受夠了,他的暴脾氣真的要控制不住了,等他出去一定將綁架他的人碎屍萬段,生不如死。
他恨恨的想著,既然怎麼也出不去,那就保存體力,等待救援他的人到來。
於是他靜靜坐在地上,在漆黑的屋裡睜著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已經過去了一晚,又像是過去了一天。
怎麼還沒有人來救他,這幫廢物,這麼久了都沒有查到線索嗎?
一群吃乾飯的廢物,他又站起來,跳著腳胡亂的踢著腿,無能的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嘭!
一隻腳狠狠踢在堅硬的牆壁上,他痛呼一聲,瘸著腿抱著腳,單腳不停的蹦躂。
ldquo嗚呼呼~rdquo
ldquo疼死我了,疼死我了。rdquo
ldquo特嘛的。rdquo
於是他又坐在地上,用雙手揉著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