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凡蹙眉,「人呢?」
「哦,工……工作呢。」傅伯華搪塞。
平凡默然。
自己很像傻子嗎?
「讓小唐來。」平凡道。
見幾人裝傻,平凡作勢要下床,傅伯華見狀急忙將人按住,「行, 見!見行了吧?我馬上放人。」
「放人?」平凡問。
傅伯華噎住。
心一急說漏嘴了。
傅伯華嘴上雖叫的凶,氣沖沖的嚷嚷著嚴懲唐博言, 但終歸是雷聲大雨點小。人沒送監獄,只關了禁閉, 而且衣食用品上也沒苛待, 足夠仁至義盡了。
但傅伯華再照顧,可唐博言本人不配合。因為心全在平凡那兒, 整個人日漸憔悴, 若非鍾濤心疼他,給他帶消息, 只怕他早病倒了。
「哐!」
禁閉室的門被推開, 傾瀉而進的陽光令唐博言揚手遮了下眼。
鍾濤瞄眼冷掉的飯菜,問, 「咋?減肥呢?」
見鍾濤來了,唐博言瞬間精神的站起,但鍾濤門清他激動的原因。
「德性!」被當工具人的鐘濤酸溜溜的翻個白眼。「我一個總軍司令,日理萬機,天天給你當小卒子使喚,除了主席誰比你有面?」
「平凡……」
「開口閉口平凡啊平凡,自己去看啊,這破屋困得住你?門口守衛就倆人,十五秒撂倒不成問題吧?」鍾濤問。
唐博言默然。
中氣十足,精力旺盛,看來平凡恢復的不錯。
「欠你們的。」鍾濤泄憤似的踢了唐博言一下。「走咯。」
唐博言茫然。
鍾濤哼了一聲,「住上癮了,不捨得走了?有人跟主席求情,恭喜你刑滿釋放了。」雖然以平凡的強勢,用『求情』勉強了點。
「誰?」唐博言心砰砰直跳。
如果這個情好求,鍾濤早求下來了。面子比鍾濤大的人?好像只有一個人吧?
唐博言小心翼翼的模樣令鍾濤既好笑又心疼。
「可以鎮得住老傅的人還有誰?」鍾濤反問。「走吧,先回去捯飭捯飭,洗個澡,換身衣裳,再刮刮鬍子,跟個野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