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做任何決定,必須和我商議。」唐博言道。
「可以。」平凡應下,然後又道,「收一收你的控制欲,以後別再獨斷專行。」
唐博言遲疑一瞬,應下。
「以後不許再用分手,離婚,恐嚇我。」唐博言怨氣十足。
邵平凡一愣,眼中划過笑意,忍俊道,「好。」
「你以後別再管我喝酒。」平凡道。
唐博言當即沉下臉,「駁回。」
「我縱容你看十-八-禁的書已經足夠寬容了。」
「什麼十-八-禁?你個文盲!」平凡反駁。
「又親又抱,配圖露-骨,還有文字詳細講解,不是十-八-禁?」唐博言問。
「那麼了解?你私下偷看?」
「你……」唐博言氣到失聲。
「你跟我犁地時可比十-八-禁還十-八-禁。」老司機凡不分場合的飆車。
平凡的嘴被唐憨憨捂住了。
被禁言的平凡翻個白眼。
有的人嘴上浪,但心裡乾淨。比如自己。
但有的人,表面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然而私底下淨干榴芒事。比如某憨。
在喝酒問題上,邵唐二人爭執半天,由於唐憨憨的死不退讓,最後以平凡失敗告終。
打歸打,鬧歸鬧,收起刀槍棍棒,兩人依然是合法夫夫。
晚上,平凡從外面回屋時遇見了薛田一,他一個人站在院內,抬著頭,看著星空發呆,跟失了魂一樣。
「戴著墨鏡看得清星星嗎?」平凡問。
薛田一莞爾一笑,「摘了也看不清。」
和色盲不同,他的眼看什麼都是灰色的,像大火燃燒後的灰燼。
「那你看什麼?」
平凡問完又皺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跟他廢話。
自從上次兩人『坦誠相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便總有點微妙。
薛田一回頭,複雜的看向平凡。
雖然平凡看不見薛田一墨鏡下的眼,但奇妙的是又像懂了什麼。
「你可憐我?」平凡問。
薛田一笑著斂回目光,「只是想起一個故人。」
薛田一抬頭,繼續老神在在的看天。
平凡覺得莫名其妙,轉身走人。
「烏雲這麼厚,像暴風雨的前兆。」薛田一喃喃自語。
邵平凡駐足。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事無常啊。」薛田一神神叨叨。
「肖神。」薛田一回頭。「人活著,全靠口吃的,只要物資充足,再大的災難也不怕,對吧?」
「你究竟打什麼啞謎?」平凡問。
『宿主!!!』
系統警告聲快炸了。
『閉嘴,閉嘴,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