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自己丟了個隱身魔法,照著記憶里塔斯文給他發來的卡國地下密道的地圖,找到了密道口。
順利進入密道中心,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聖光瓶。
他將聖光瓶拿在手上,心情很是愉悅。
用這聖光瓶去除那大小姐的「死刀」詛咒後,那大小姐就不會再想著要死掉了,那大小姐不就有心思考慮其他的了,最好是能想到愛情方面,這樣他的機會不就更大了嗎?
在昨天意識到他是喜歡上她後,可就一直在盤算著她第六任男朋友的位置,他勢在必得,他希望她解開詛咒之後,今後的每一個夢想都有他的存在。
想到這,諾伯托都等不急了,將聖光瓶收回儲物袋,直接一個傳送來到了塔娜莎的宿舍。
第27章
房間內,塔娜莎還在沉睡。
諾伯托走到床前,床上塔娜莎微卷的金髮隨意的披散開,幾縷調皮的金髮沾在白皙如同剛出爐的軟乎乎的蒸包般的臉上,粉紅唇瓣微抿,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
他給小屋施了一個屏蔽魔法,待一層無形保護罩將小屋包裹後,他拔開聖光瓶的蓋子,耀眼的金光從瓶中漫出。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屋內的金光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
諾伯托一揮手,屋內的金光聚集成一個小球,小球慢慢朝熟睡的塔娜莎那邊飛去。
最終在她的頭頂上停了下來,接著絲絲的黑氣從塔娜莎的身體裡抽離出,絲絲縷縷的黑氣順著氣流撞到發著金光的小球,而後它們被金光蠶食,消散在這其中。
等到塔娜莎身體裡沒有黑氣冒出後,諾伯托將小球收回聖光瓶,又蓋好蓋子,而後便將聖光瓶隨意的丟盡儲物袋。
做完這一切,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耐心等床上的人醒來。
見床上的人睫毛輕扇,似要醒來,諾伯托眼睛都瞪大了幾分,待床上的人完全睜開眼睛,清醒過來,他急切的問道。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一樣?」
剛醒的塔娜莎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聽到諾伯托的問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她不就是睡了一覺,怎麼他這問題像是她大病初醒,而他在擔心她有沒有其他不適?
她爬起身,掃了幾眼隨意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的諾伯托,見他一點拘束的感覺都沒有,就如同是坐在自己房間一般。
塔娜莎撇撇嘴,意識到一個問題,開口道:「你這進我房間的怎麼跟進你自己房間似的?你這來的頻率也太高了吧。」
「嗯....」諾伯托慢吞吞道,「也沒有吧。」
「每次進來不都有事嗎?昨天晚上......」
塔娜莎聽到他提起昨晚,腦子裡浮現了昨晚的記憶。
她臉色一變,她昨晚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她等了這麼久就為了昨晚,她怎麼還睡著了?
見她一副思索的模樣,諾伯托開口問道:「你在想昨晚的事?」
「廢話。」塔娜莎丟給他一記白眼,接著又試探性的問道:「昨晚還有其他人來那嗎?」
諾伯托:「有啊。他們都來了。」
「那你們幹了什麼?」
塔娜莎有點心虛,是她偷偷寫信給他們,讓他們來的,可是自己卻睡著了,這多不禮貌啊。
「能幹嘛?我把你抱回宿舍,他們就留在那看星星唄。」諾伯托嘴上勾起笑容,好聲好氣道。
「看星星!?」塔娜莎驚訝,說完又察覺到自己的一點不對勁。
按理來說,她昨晚的計劃泡湯後,她現在醒來後腦子裡應該第一時間想該怎麼繼續死在刀下,而不是在這想些雜七雜八的。
要是以往,她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先去想這些雜七雜八的,她的頭早就痛死了。
她摸了摸的腦袋,可是現在它好像沒痛?
想了想,她在腦子裡試探著去構建一個與死在刀下無關的想法。她等了許久,可她的腦子它居然沒有痛! ! !
又繼續想了幾個,還是沒有頭痛。
她有點高興了,這是不是代表她不用再被這狗屎疼痛趨使著去死在別人刀下了。
「諾伯托,昨晚我發生了什麼?」塔娜莎朝旁邊的諾伯托問道,一定是昨晚發生了什麼?難道是諾伯托他做的?
諾伯托開口道「唔,你哥寄來一寶物叫我用在你身上。」
quot寶物? quot塔娜莎的眼睛亮了亮,是不是就是哥哥寄來的寶物導致了她身上的變化,把她腦子裡盤根以舊的關於死在刀下的想法剔除了。
「你哥說馬上就能和你見面了。你到時候,自己去問他吧。」諾伯托果斷將事情推給塔斯文,雖然是他幹了好事,但這種事情要是他自己說出來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還是等別人來說,這樣沒那麼刻意,更能顯示出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