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青:「......」連騾子都瞧不起我!
「你陣法老師有沒有教過你怎麼破陣?」
「找到陣眼。」
「......」他當然知道要找到陣眼啊!關鍵是怎麼找啊!
聞鶴眨了眨無辜的雙眼,真不是陣法課沒有認真聽,而是這陣法真的是太難了!他其他的門課都能拿到滿分,只有這陣法課只能擦線過去。
「你帶有關陣法的書了嗎?」
「帶了。」
然後顧文青眼見著他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一摞疊在一起有他人高的書......
「這些書我都看過了,並沒有什麼用的。」
「......」這是在磨滅他的希望啊!顧文青氣得一腳踢在旁邊的冰柱上,疼得哇哇直叫,那冰柱也隨著他的叫聲發出「咔咔」的碎裂聲。
「前輩!」聞鶴伸手捂住顧文青的嘴,顧文青睜著一對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你聽......」
顧文青一句「聽什麼」還沒問出口,失重感讓他頭皮發麻。
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在地下打洞啊!又不是老鼠,誰家藏東西藏地下啊!
一天之內墜兩次,顧文青決定自己出去後一定要找一個飛行系的術法學一學,總覺得以後能用上。
顧文青抓著聞鶴胸前的衣襟被對方抱在懷裡跌在地下的冰塊上,他沒事人一樣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碎冰。
苦了聞鶴被人當肉墊,有苦說不出。
他自願的......
兩人借著火摺子的一抹光打量著這個深坑,四處都是冰層,那冰厚道顧文青一拳下去都砸不到的程度。他撇撇嘴,看來暴力無效了。
他抬腳往裡走去,被聞鶴拉住了胳膊。
「小心可能有機關。」他話音剛落,那冰層之後猛然射出無數的冰錐。聞鶴抬手一擋,那些冰錐都受他控制地停在空中,然後炸開碎成了屑。
顧文青收回了自己的腳,默默地走到了聞鶴的身後。
「尊老愛幼,請。」
要不是處在這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聞鶴真的很想笑出聲。他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無厘頭的的啊?
聞鶴放出神識感知四周的情況,陣法再千變萬化也是在八卦的基礎上演變出來的。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陣法的哪個部分,但只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屬於什麼門,依照八卦去推,基本就能推出來。
神識所過之處皆是黑暗一片,聞鶴嘆了口氣。「這陣法沒辦法用神識去探測。」
顧文青有點煩,這個破地方要不是有聞鶴的機緣在,他真的想把人打暈然後用魔力掀翻這裡。
陣法對他這個火靈根太不友好了,再加上他也記不清原著里聞鶴是怎麼得到這個機緣的,他更煩了。越記不得越強迫自己去想,越想越想不出來導致自己更煩躁。要是還記得的話,說不定就知道怎麼出去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聞鶴看了看這四壁的冰層,伸手敲了敲。「前輩,我們砸吧。」
要是換成以前他可能不會做出這麼莽撞的事情,畢竟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個門裡,要是砸穿了死門,那就完蛋了。
但和顧文青相處了這段時間,他似乎被他這種做事不顧一切的莽勁給傳染了。畢竟不會有比現在這種情況更糟糕的情況出現了,不是嗎?
如果有的話,那就自認倒霉。
顧文青挑眉,擼起一邊袖子準備動手,但實在是太冷了,他又默默放下袖子。
「從哪開始砸?前後左右還是下面?」
聞鶴將剩下的爆破符拿出了出來,「都砸。」
「要是碰上殺陣怎麼辦?」
聞鶴不知道為什麼胸口湧現出一種衝動,那種理智被情緒覆蓋後的不理智占據了一切。
「那就一起死。」
「嗯哼~」顧文青很滿意這個答案,一張爆破符「啪」地一下摁在了腳底下。
聞鶴嘆了口氣,「你就沒想過先給我們留個能站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