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氣味?
南喬猛地瞪大了眼睛,這是從燭瞑身上傳來的,那香味將她圍得嚴嚴實實,包裹著,讓她的腦袋也越來越迷糊,臉上也蔓延上了淡淡的紅暈。
更讓她心驚的是,燭瞑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不再是冰冰涼涼的,竟然開始發燙。
那溫度與身下纏著她,冷冰冰、硬邦邦的尾巴形成鮮明對比,燭瞑的身體在發燙,他的喘息聲也重了起來。
他怎麼了?
南喬使勁兒睜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問了出來,「你怎麼了?」
話才問出口,她就見著燭瞑的那雙豎瞳直勾勾地盯著她,伴著喉結滾動,那吞咽的聲音異常明顯。
她聽見他說,「南喬不知道嗎?」
「南喬之前按下的地方,不僅能將燭暘放出,更能讓這具軀體提前進入發情期。」
南喬:「!!!」
發...發情期?
看得清楚她臉上的震驚,燭瞑低聲笑著,「看來南喬還不知道呢...」
「可這火是南喬點的...自然也得由南喬來滅。」
他看著她,隨後便調動尾巴,又將人帶著往陽台外面去。
這時候,知道他要做什麼事的燭暘怒聲道:「兄長!」
霎時間,一股赤紅色的光從南喬身後飛來,似是化作了實體一般,那光化作了赤紅色的繩子,纏住了南喬的左手,將她往後拉。
南喬:「......」
陽台的圍欄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她現在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在陽台邊上,腰下被燭瞑的尾巴死死纏住,腰間被燭瞑的手臂摟著,燭瞑將她整個人往陽台外帶,可她放在燭瞑肩膀上的左手卻被燭暘用繩子纏住手腕往後拉...
南喬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嘶...」
她的手臂被往後拉扯,身體卻又被往前帶,人都快散架了。
根本控制不住,南喬眼中含著淚花,帶著哭腔,連有些昏沉迷茫的大腦也跟著清醒了許多。
她深吸一口氣,側過頭看向燭暘,如今的燭暘能讓她看得見,他現在就站在她的身後,大約一米的距離。
這是燭暘的魂體,與她今天白日裡見到的一樣,和燭瞑有著同樣的一張臉,只是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張揚,依舊是俊朗的青年。
南喬看過了他,又回過頭來看向燭瞑,試著說話,「你們...」
她努力控制住加速的心跳與被那股子香味影響到的神志和身體,試著讓自己擺脫困境,「燭瞑要將我帶走,燭暘要將我留下。」
「可我只有一個,這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要不...你們兩個先將我放下來?」
「我保證,我一定乖乖待著,不會亂跑。」
已經步入黑霧之中的燭瞑在聽見她的痛呼聲時便停住了腳步,身後的燭暘亦是順勢往前走,靠近了南喬,那纏在南喬手腕上的赤紅色繩索由緊繃變得鬆了些,不再拉扯她的手腕。
南喬試探著動了動左手,就聽見有人在喊她...
「南喬...」
身後的燭暘用指尖輕輕摩挲著纏住南喬左手手腕的繩索,低聲喚著她的名,「南喬可太天真了,我若放手,兄長只會趁機將你帶走。」
南喬:「......」
燭瞑如果撒手,他也會趁機用繩子纏住她,把她帶走是吧?
她默了默,感受到燭瞑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她也仍然在受那股子香味影響著。
就見到燭暘又道:「南喬可知兄長要將你帶去哪兒?」
去哪兒?
南喬的眼睛微微動了動,先是皺起眉頭看向燭瞑,他如今置身於黑色霧氣之中,朦朦朧朧的,依舊難掩俊美,甚至在這黑霧之中更添了幾分邪性。
南喬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亦是沉沉地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她又側過頭看向燭暘,便聽見他說,「南喬若是被兄長帶走,便永遠也不可能再有自由身。」
「兄長會將南喬帶去領域之中,永永遠遠,再也不會讓南喬離開。」
「而且...兄長已經提前進入了發情期,如今南喬應該知曉若是兄長將你帶走,會發生什麼...」
南喬自然是知道會發生什麼,她不傻,也感覺到了燭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身體發熱,尾巴輕輕蹭著她,漸漸地,他的尾巴似乎有粘液從鱗隙間滲出,在她的褲子的布料上暈開深色水痕。
敏銳地感知到南喬的瑟縮與害怕,燭瞑並沒有理會燭暘,而是低聲哄著她,「南喬莫要聽他胡謅,我並非要將南喬關起來。」
「我只是要帶南喬回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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