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猛然想到了那右邊臉上帶著黑色面具的殺人魔。
她當即抬起左手把他的右邊臉給遮住,再加上那看著她的眼神還帶著一股病態的痴迷...以及蒙上右半邊臉。
這人可不就是他!
只是他氣質溫潤,貌若潘安,不似百年後的那般陰鷙。
他笑著喚她,「海棠。」
南喬眨了眨眼睛,收回手輕聲應了一下,「嗯。」
「海棠這是多久沒見我,竟然還看得入迷了?」
他輕笑著,「左不過半年便是婚期,成海棠想看多久便可以看多久,只怕海棠到時候看膩了。」
這麼溫柔,他完全和百年後的殺人魔不一樣啊!
第45章 第45章溫和的皮囊下...是侵……
南喬輕輕垂下眼睫,落落大方地點了點頭走到亭子裡。
她才走進亭子裡坐了下來,他便將手上的花枝插入瓷瓶中,輕輕將花瓶推到她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這海棠花開了後,原是每日差人送了花枝去往府上,能讓海棠瞧瞧,也好讓海棠一直記著我。」
「而今已是盛開,便想著折下來的花枝恐怕比不上海棠置身於花林間親眼所見來得好。」
「便設了宴,遞了請柬邀約海棠來此。」
他很溫和,一舉一動間看得出是大家族出來的貴公子,如今看著她說的話也不冒犯,而是不疾不徐地說出來邀她來莊園的理由。
南喬伸出指尖觸碰著瓶子裡的花枝,輕輕點了點頭,讚賞道:「花很美。」
他笑了笑,「只是花美嗎?」
什麼?
南喬抬眸的剎那間,看見對方說完這話看著她時眼底閃過幾絲幽光,卻又轉瞬即逝。
似乎是察覺到了南喬探究的視線,他並不退縮,依舊是溫和地笑著重複那句話,「只是花美嗎?莫非這些花在海棠眼中比我還要重要些?」
南喬移開視線不看他的眼睛,轉而繼續看著瓷瓶中的花枝,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瞬間還沒有等她說什麼,就見著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伸過來去把她眼前的花瓶移動得離她遠了些。
隨即便俯身,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依舊溫和,卻隱隱露出來幾絲侵略,「我與海棠是未婚夫妻,海棠喜歡這花,我便種下一片林子只求海棠能多瞧瞧我。可自海棠進來後,似乎並沒有將視線過多停留在我身上。」
「若這花沒有做到它該做的,也不必存在了。」
南喬:?
他這是在和海棠花爭寵???
南喬眨巴著眼睛,目光下移,從他的臉上落下,又落到他的衣衫上,離得近了才發現他穿的衣衫,白中帶著隱隱的紅色,與這林中的垂絲海棠花的顏色相似,再配上那張近乎完美的臉...
若是拋去溫潤的氣質,只看他看著她幽深帶有侵略性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林子裡生出來的精怪呢。
可他不是精怪,這般裝扮只可能是為了和她相見而特意穿的。
而今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細細打量著,才發現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越久,他整個人更振奮!
他真的是在和海棠花爭寵!
南喬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的眸子,嘴上哄他開心的話信手拈來:「你想錯了。」
「我雖喜歡海棠花,卻也不會一直看不夠,進來後會一直看它們也不過是因為這片林子是你為我種下的。」
「海棠花雖美,卻也是因為是你所種我才會喜歡。」
「當真?」他眼底的陰翳肉眼可見地散去了。
見到他因為她的話整個人看起來歡愉了許多,南喬抿唇笑了笑,「我們再過半年也該是夫妻了,我騙你做什麼。」
「不過既然是赴宴...」南喬看了看四周,見除了他們真的沒有別人了,「只有我們兩個人?」
「海棠隨我來。」他起身往亭子外走。
南喬走在他的右邊,看著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總是不自覺地想起百年後他戴著黑色面具的右邊臉。
不只是臉毀了,百年後的他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陰惻惻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他這個溫潤如玉的傅家家主成為了一個嗜血成性的殺人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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