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賺大錢,然後把林嶼妹妹追到手。
黎書葵白他一眼:「我會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她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轉過身,周延越正細心地幫她挑著碗裡的蔥花,她心下一動,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他們都開開心心地在一起。
此刻正午時分,日照金頂,在佛像背後生成一圈神聖的佛光。
於夏望著金像,真誠地希望他們的願望都能夠實現。
打卡拍照完後,一群人返回了民宿。
老闆娘把洗好的照片遞給他們,笑眯眯問:「玩的開心嗎?」
許際洲立馬拿出自己剛剛拍的照片分享,老闆娘順手把合照掛在照片牆上,耐心地聽他講話。
於夏回到房間洗澡,剛剛爬山的時候她衣服濕透了,這下幹了,穿在身上黏糊糊的。
浴室里蒸騰著霧氣,於夏穿好衣服走到洗漱台,正打算吹頭髮。
按下按鈕,但吹風機像是沒反應般。
難道壞了?
於夏伸手將頭髮上的瀝水擰了一把,披上浴巾打算出去借個吹風機。
她拉開房間門,恰好一個穿著男士拖鞋的身影從對面走出來,於夏掂著頭髮,一些水滴掉在了地毯上。
正想繞過去,鞋子的主人朝她的方向走過來,嗓音有點啞:「怎麼了。」
是刑肆的聲音,於夏看見他手裡拎著白綠色的塑膠袋,裡面是幾盒藥。
於夏反問他,聲音透著點焦急:「刑肆,你生病了?」
刑肆挑了挑眉梢,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因為害怕水會滴進眼睛裡於夏沒敢抬起頭看他,但語氣里的關心不假。
「沒生病。」
他一隻手隨意地插進居家服的口袋,「許際洲不舒服,發消息讓我幫他買藥。」
於夏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乾巴巴地應了聲:「哦。」
刑肆撩起眼皮不經意看了她一眼,回到剛才的話:「你呢,不吹頭髮就跑出來,是有什麼急事。」
於夏微微搖頭:「沒,吹風機壞了。」
她鼓了鼓腮幫子:「正想去找黎書葵借呢。」
「那你怕是要跑空了。」刑肆語氣直白,「她這會正跟姓周的那小子約會呢。」
「真的?」於夏表情狐疑。
她明明記得他們是一起回的房間。
刑肆笑了下,雙手抱胸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怎麼,騙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還是。」他聳了聳肩,語氣帶著傷心的狡黠:「夏同學不信任我。」
於夏被他套進去,連忙否認:「怎麼會,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