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好是元宵節,街上大多數商鋪早已復工,門面上都貼了喜慶的窗花,掛了燈籠,節日氛圍濃厚。
她走出來,刑肆正好站在台階下面,手裡掛著車鑰匙和她年前就說過的想吃的那一家窯雞。
抬眼就能看到他。
除了過年那段忙的時間,他幾乎是隨叫隨到,記得初六那天她們回老家,大爺爺送了好幾袋米和香柚,說是自家種的,吃著健康,結果於自忠的車裡放不下,他親自開車過來幫忙。
幾百萬的車,硬是塞了幾隻土雞和土鴨在後備箱。
最要命的是,半路上那兩隻雞鴨打起來,差點沒把車給掀了。
下車的時候,她瞧見刑肆頭上沾了朵鴨絨。
於夏不敢說話,趁他不注意拈下來。
她記得,刑肆是有潔癖的。
想起這件事她覺得好笑以外還有點心疼,阿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卻願意為她忍受這些。
於夏幾步跑下台階,飛撲到人懷裡。
她身上帶起一陣風,紮起的低馬尾在空中飛揚,跟他撞了個滿懷。
「阿肆,好喜歡你。」
他目光有著一瞬的意外,隨即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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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開學的這天,於夏忙的不行,帶著幾個本科的學弟學妹清點實驗室,還要寫報告,抽空又幫雪莉拿了個文件。
她人在國外,日子倒是越來越瀟灑,聽說這部劇的投資很大,他們吃住都是最好的,來回包機,雪莉發誓要在這一行出人頭地。
「就是在知行樓四樓的報告廳,我讓學妹留了電話,你一會直接打給她!」
她忙的不可開交,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於夏無奈地看了眼通話記錄,用職工卡刷了電梯,小跑著往報告廳的方向去。
恰好趕上下課的時間點,他們學校上課是流動教室,人來人往,她看錯了指引圖,差點走錯,拐角處撞上一堵堅硬的胸膛。
面前的人比她高很多,白襯衫黑西褲,臂彎處掛著件大衣,胸前的工作牌寫著「農學院」的字樣,一看這裝扮就是學校的老師。
她漲紅了臉,已經開始反思自己不應該這麼毛躁,抬起頭正要說聲「對不起」,鼻尖已經盈滿了濃重的苦艾氣息。
於夏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頭:「阿肆,你怎麼......」
刑肆挑眉,聲音低淡:「這位同學,得看路。」
她揉了揉額頭,手機上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小學妹急著去上課,在催。
兩個人沒說上話,匆匆掠過。
到了報告廳,她接過那份文件,學妹打了個招呼就趕著去教室,她看了眼,是用牛皮紙信封裝起來的,於夏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轉身的瞬間看到報告廳的屏幕上閃著幾個紅色的宋體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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