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熹躬著身,為難道:「殿下,姑娘身子弱,怎好說捆就捆。」
想來太子不捨得如此待珞兒姑娘。
万俟重不留情面道:「讓你去拿就去拿,磨蹭什麼。」
賀熹聽此,腳步躊躇。
欲退下去,又聽太子命他關門,他把門闔上,便愁著眉頭下去找繩索。
容珞緊張得像只兔子,望著太子。
冷顏絲毫沒有松容,他竟然真要捆她。
她動了動身子,接著就被太子按回來,掐著細腰提起來坐在桌面上。
委委屈屈喊他:「太子殿下,哪有…哪有太子妃進牢獄的。」
万俟重漫不經心道:「你現在還不是太子妃,話都是你說的,代替李秉進牢獄。」
容珞:「……」
万俟重:「本宮親自捆你,也算優待了。」
說著,他垂眸瞧她的身子,像是在思考如何捆她捆得緊實些。
容珞搖搖頭,附身趴他懷裡。
帶著鼻音哭道:「牢獄裡多陰寒啊,又髒又亂,太子真捨得嗎,那我還不如跟二哥去幽州呢。」
說完她就被提起來,
一巴掌打了屁股,又羞又疼。
万俟重眼裡生了些慍色:「我不如你
那個素不相識的二哥?」
容珞心頭一緊,顧不上挨打的屁股。
趕忙解釋:「珞兒無心之言,太子怎能當真,是你定要嚇唬我。」
万俟重把她放回桌面,鬆緩神色。
他親昵在她頸邊,緩緩道:「我不捆你,但不得不罰,待成便禁足珞兒三個月。」
容珞怔住:「三個月。」
万俟重慢條斯理:「若想去哪兒都得過問我,或者我陪著,如此我便放了李秉。」
倒不是有意軟禁,只是這段時間裡,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容珞只好認下來,嘟囔道:「太子殿下真是黏人。」
万俟重唇邊浮起笑弧。
順手伸進她的裙擺里探索。
容珞輕輕攔他:「你別。」
靈雲寺佛門之地,怎能孟浪。
万俟重意味深長地說:「聽說靈雲寺求子十分靈驗。」
她力氣不如他。
幾下就被扯掉褻褲,放在椅子上。
容珞臉燙起來,「什麼…」
万俟重吻了吻她的唇,溫和道:「好姑姑,給我懷個子嗣。」
容珞眨眨眼,尚未消納他的話。
腰後就被男人的手按住,迫使著挺起雪脯,扯下訶子衣。
瞬間沒有安全感。
她下意識遮擋,素白的手就被他拿開。
想到今早他說的。
容珞慌張得語無倫次道:「不…不是現在,還未大婚呢…這種事怎麼說得准呢。」
她到底在說什麼,
還有,叫姑姑是不是又想逗她。
万俟重饒有興趣地瞧她。
雪膚柔軟上長著顆硃砂痣,格外姣麗,像是提示他該怎麼親她。
「你說得是。」
他溫熱的氣息靠近她:「婚後我們常做,總得有一次說得准。」
容珞的呼吸起起伏伏的:「你…!」
太子說話間,起伏的柔軟時不時蹭到他的薄唇,怪他貼得太近。
万俟重輕銜送上來的。
吃准了這副身子的反應,最聽他的話。
容珞顫了顫,「……」
單手撐不住身後的桌子,轉而摟他的肩膀。
万俟重鬆開她的手腕,轉而來到平坦的小腹,珞兒是有些肉感的女子,但腰肢纖細,每次他都很好抓她腰。
容珞攥緊太子肩膀處的衣面。
只聽他手指往下去,不禁併攏雙腿。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羞怯道:「我不要在桌上,去…去榻里。」
寺院廂房的陳設本就樸陋,桌几窄窄的,還搖搖晃晃的,這男人勁力大,發起狠來怕是得把桌子給弄散架了。
她…她不想這麼丟臉。
万俟重把她抱起來,往床榻走去。
容珞摟抱他的肩膀,待靠近時回頭望了眼床榻,被褥都是新換的。
万俟重將容珞放下,只聽她緊張道:「太子莫把床弄髒了。」
他五指修長的手掐握著她的雙腿。
拉她過來抵壓,「這該問問你。」
容珞難以輕待他進來的存在。
她仰著首嚶嗚出聲,撐漲難耐地蹭腿,蹭到的皆是男人鬆散的革帶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