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如月看了看師兄如今的姿勢,一隻腳被輕微抬起,另一隻還穩穩的紮根在地上。
她剛想湊過去看看師兄如今的神色,柳鶯語見狀連忙說道:「江姑娘,紀公子好似有些疼的受不住了,不如你先扶他過去?」
江如月見狀半信半疑的上前,準備接過師兄。
但就在這時,紀庭玉忽地轉頭說道:「這點小事就不麻煩師妹了,我看還是柳姑娘扶我回去就好了。」
「可是師兄……」
「我相信柳姑娘應該很樂意幫這個忙。」
紀庭玉這話就差湊到她耳邊說了,柳鶯語連忙擠出一個笑道:「江姑娘,我跟紀公子本就是出來拾柴火的,不如我扶紀公子回去,就麻煩江姑娘拿一下柴火了。」
江如月見兩人像商量好了一般,也只能不情不願的走到後面抱柴火。
柳鶯語扶著紀庭玉往回走,他丫的,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在故意懲罰她。
這紀庭玉就差身上背點石頭一起壓她身上了!
不是,一個大男人被踩一腳,至於那么小氣嗎!
對於方才胡亂說的話,柳鶯語選擇性的遺忘。
短短一行路,柳鶯語就差使出吃奶的勁來搬紀庭玉了,臉頰都被憋的漲紅。
「柳姑娘看著如此吃力,不如還是讓我來吧。」
我倒是想,但是你師兄不讓呀。
柳鶯語頭頂上再次傳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聲。
這一聲柳鶯語懂的不能再懂了,相當於是你要是敢把我給別人,小心我一劍捅死你。
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不用,不用
了江姑娘,紀公子正是害怕累著江姑娘所以才讓江姑娘拾柴火,江姑娘就莫要辜負紀公子的一片好心了。」
江如月聞言,雙頰微微泛起紅暈,顯然是將這話聽了進去,不自覺的將懷中的柴火抱緊道:「沒想到紀師兄這般體貼。」
眼見紀庭玉就要說些什麼,柳鶯語眼疾手快又踩了紀庭玉一腳。
這一腳來得突兀,又下了狠勁,紀庭玉一時不察發出一聲輕嘶聲。
沉溺於幻想中的江如月瞬間回過神,滿臉擔心的問道:「紀師兄怎麼了?」
柳鶯語再次搶答道:「江姑娘,想必是紀公子腳傷又犯了,疼痛難忍,所以發出了聲,我們還是儘快將紀公子帶回去吧。」
「也好也好,那就麻煩柳姑娘了。」
「不麻煩不麻煩。」
柳鶯語就這樣扶著幾乎將全身力氣都壓在她身上紀庭玉回了草地上。
在草地上準備吃的李建越見小師妹抱著柴火回來,而紀庭玉打著空手,氣不打一出來,「紀庭玉你怎麼回事?不是叫你去拾柴火嗎,怎麼最後自己打空手回來,還讓小師妹抱著柴火?」
此言一出,作為紀庭玉的忠實粉絲江如月立馬站出來道:「李師兄不是這樣的,紀師兄不小心崴了腳,所以才讓我抱的柴火,你少說兩句吧。」
說完李師兄,江如月將柴火放在地上,轉身對柳鶯語道:「柳姑娘稍等我一下,我去給師兄取點藥來敷上。」
等到江如月一走,柳鶯語立馬便把趴在她身上的紀庭玉摔了下去。
重死她了,下次再也不用這招了。
紀庭玉順著力道躺在草地上,模樣愜意,像是來遊山玩水的一般。
反觀一旁的柳鶯語氣喘吁吁,說是去幹了半天苦力也有人信。
「柳姑娘的力氣可真大。」
不大怎麼扛的動你,別的不說,尤其到後面一段距離她就像是坨了一整塊鐵石一樣。
但顧及著方才踩了紀庭玉兩腳,客套幾句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勞,主要是紀公子也不算重。」
「是嘛?」
話落,紀庭玉忽地從背後慢條斯理的取出一張加重符道:「方才不小心將這張符貼在了背上,一時沒察覺到,沒想到柳姑娘的力氣這般大。」
「這加重符貼在人身上,可是能讓人的體重瞬間增加十倍,柳姑娘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泥煤!!!!!!!男主就是個蜂窩黑心煤!!!!!!
她說怎麼突然變這麼重,她還尋思這是紀庭玉天天練劍,肌肉健壯,所以格外重,結果他居然使陰招!
什麼刮目相看,不就是在變相的嘲諷她!
她今晚一定要畫個圈圈詛咒他!
「柳姑娘怎麼不說話了?」
「紀公子有所不知,其實……我力氣從小就特別大,畢竟我一個姑娘家在外總要有些防備手段才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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