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方才那番話是想欲擒故縱來著,紀公子深夜來找我,我想讓紀公子對我印象深刻一些,呵呵呵。」
理由她給了,要是他不信,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紀庭玉輕笑了一聲,斷水劍就這樣消失在房中,被他收了回去。
柳鶯語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了一點下來,揚起一個討好味十足的笑道:「就是不知道紀公子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要是沒事的話,擾人清夢是會天打雷劈的喲。
紀庭玉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情瞬間順暢了幾分,「伸手。」
幹什麼,半夜睡不著來找人拉手哄睡覺嗎?
但柳鶯語不敢說出口,看著伸在她面前的手掌,柳鶯語五根手指併攏試探性的在他手心上輕點。
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她直接當場就收手回來。
紀庭玉看著手心中宛如小雞啄米的手指,怎麼不團成一個拳頭伸出來。
紀庭玉直接握住了柳鶯語的手腕,強迫性的將柳鶯語的五指攤開。
「什麼感覺?」
柳鶯語一時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傻愣愣的說道:「你手挺大的,摸起來還挺舒服的,就是這個指尖上的繭有點硌人……」
話還沒說完,柳鶯語看著紀庭玉有些陰沉下來的臉,她難道說的不對?
柳鶯語轉念一想,是不是她說的太直接了,看來就算是男主也聽不得太直接的話,還是要委婉一點的好。
「不過紀公子的手骨肉勻庭,手掌渾厚,你看這個手掌上的紋路也是清晰可見呀。」
「你剛不是還說我手硌人嗎?」
柳鶯語面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張嘴就來道:「怎麼會!我說的硌人並非表意,紀公子手上有繭證明是學劍時勤學苦練的痕跡,這可不是一般的恆心,紀公子在我眼中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聽見柳鶯語一張口不著四六的話,紀庭玉回過神來,方才怎得就順著她說了一句。
柳鶯語說完還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的看著紀庭玉,意圖證明她說的話就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言呀。
「我問的是,你吸收了破障花難道就沒有什麼感覺?」
柳鶯語瞬間收回臉上的笑,泥煤,你想問這個你就不能早點說,就不能說清楚,多說幾個字嗎?
看她在這兒給他吹彩虹屁很好玩是吧!
「嗯?」
「好像沒什麼感覺呢,紀公子。」
雖然他有錯在先,但沒辦法誰叫她天生就是這麼的寬宏大量。
胸襟寬廣說的就是她了。
說完,柳鶯語還特意內視了一下自己的經脈,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變化來著。
等等,她那綠豆大小的妖丹好像變大了一點點,現在好像有一個豌豆那麼大了。
「紀公子,我的妖丹好像大了一點點,這算不算變化?」
「有多大?」
「嗯,差不多跟豌豆一樣大了。」
紀庭玉:……他從未見過這么小的妖丹
不過紀庭玉的表情柳鶯
語並未理解出更深層次的意思。
紀庭玉嫌棄的看了眼柳鶯語,算了,就她這樣遲鈍的性子,能察覺出什麼來,就算有異動,到時候他也能察覺出來。
「走了。」
柳鶯語看著未曾關緊的房門,她很是不懂,明明來的時候都走的窗子,怎麼走的時候就要走門了。
你說走門就算了,還偏偏不把門帶上,留個縫隙在哪兒,這多不安全。
柳鶯語一邊起身一邊罵罵咧咧的起來關門,走到門前正要關上的時候,忽然抬頭看見站在拐角處一臉不可置信的李建越。
莫!
不是李師兄你大半夜不睡覺,你出來溜達啥,你這樣我很難解釋清楚的!
柳鶯語只能寄希望與李師兄並沒有看到紀庭玉從她房中出來。
「柳姑娘,你,你與紀庭玉是……」
很好,完美的打破了她的希望。
雖然這很讓人浮想聯翩,但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一回事。
柳鶯語強擠出一抹笑道:「李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聽我給你解釋。」
「柳姑娘你說。」
不是,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說,不用解釋你都懂嗎。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不按劇本走呀!
「李師兄,其實情況是這樣的,當時在破廟相見時,我就被紀公子深深的吸引了,尤其是紀公子一劍斬蛇妖的俊逸身影更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
說著說著就想唱起來了,柳鶯語清咳了兩聲,準備換個方式來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