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越聽見柳鶯語說出的這番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奪魂之術算得上是最為陰損的術法了,單憑鴟夢不可能完成,再說了這鴟夢要這些魂根本無用!說它吸食人精血倒還有可能。」
「無用?為什麼?」
李健越見柳鶯語好奇,偷偷靠近了幾寸道:「這是我從師尊書上偷偷看見的,鴟夢似妖非妖,神魂從一生下來便是註定的,直到身死道消都不會有任何的增長!」
「但要是鴟夢背後有人指使,那地位定然是要高於鴟夢,不過鴟夢劃分為精怪,卻不屬於妖類,加上此物也是稀奇少見,從前從我也沒有聽過有主動下毒傷人的事跡。」
柳鶯語又想起那被燒成灰的石蟻和忘憂草,能驅使這麼多不尋常之物,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不過,既然不能從過程推倒結果,那她反其道而行之呢?
「李師兄你知道這魂能拿來做什麼嗎?」
「那作用可就多了去了,比如你天生神魂不濟,這魂便可填補你的空缺,但是這畢竟是邪術,若是吸取過多的話,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再加上你說的那池子裡有許多嬰兒屍骨,這一條想必不是了,這魂還有一種作用便是護魂……」
走在路上的柳鶯語忽然想起什麼,她在城東也住了好些天了,但卻沒見到一個幼童……
線索零零碎碎的,但柳鶯語隱隱約約像是觸碰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就是不能將其串聯起來。
總是還差一點,但是究竟差什麼呢?
才一進房間,柳鶯語便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冷氣。
紀庭玉來了又不給她關窗!譴責,嚴厲譴責!
就在她罵罵咧咧準備上前去關窗的時候,夜風趁機涌了進來,翻動了桌上的紙張,發出「唰唰」的聲音。
等等,她桌上那兒來的紙?
她也不附庸風雅呀。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東西,柳鶯語抱有十二萬分的警惕。
先是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發現沒什麼機關術法後,這才走上前拿起來看了看。
雪白的宣紙上寫著一行小小的字:我已知你妖身份,若想旁人不知,今夜子時,城東街頭見。
柳鶯語:!!!!!
不是她隱藏的這麼好,你怎麼發現的?是不是作弊了?
雖然是夏日,但到了晚上,晝夜溫差簡直不是一般的大。
柳鶯語悻悻的縮了縮頭,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街上走著。
子時已到,柳鶯語走到城東街頭時,發現那人已經在街頭處等著她了。
若不
是她眼睛敏銳,就來人一襲黑衣包裹住全身,擱誰誰看得見。
「我來了,你究竟想做什麼?」
黑袍人轉過身,就連臉上居然都帶了面具這防備心可太強了。
才一見面,柳鶯語氣焰瞬間銳減三分,這人她絕對打不過……
「你就是背後指使鴟夢和忘憂草的人嗎?」
話音剛落,柳鶯語就聽見眼前人一道嘶啞難辨的聲音,「是我又如何?」
這麼痛快就承認了,很有擔當呀。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妖的?」
黑袍人笑了一聲,「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太多了嗎?」
柳鶯語誠實的搖了搖頭,就兩個問題這還多,有點缺乏耐心了。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你是妖這件事還是你告訴我的呢。」
她告訴他的,怎麼可能?
等等,柳鶯語忽然想起了什麼。
「想起來了。」
從進了這個城池之後她就只有在救張家娘子的時候……
凡人自然不知道那是妖力,但是當時她曾在張家娘子頸項處看見那淡藍色的蛛網。
若是會有暴露的可能,那就只有可能是那個時候了。
「要是你沒有多管閒事,救了張家娘子,我還不知道混在修士里的你居然是妖。」
「不過你是妖對我來說倒是好事,剛好我有事請你幫忙。」
幫忙,柳鶯語看著猝不及防襲來的利刃,不是,這是請人幫忙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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