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不速之客忽然走了進來。
「紀師兄,柳姑娘你們今日可有什麼發現?」
苗齊悅一身騷包的衣服走進來,手上的摺扇還在輕悠悠的晃著。
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走了進來,十分自覺的坐下來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著。
視線在房中轉悠了一圈,但卻沒看見柳鶯語,「怎麼不見柳姑娘?」
方才小師妹她們也問過,不過她如今這個形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不是人了。
所以便藉口她有發現在外秘密調查。
「原來如此我說呢,對了,你們兩人去雲山谷可有發現,這沈店主可還等著我回話呢。」
早在苗齊悅進來的時候,紀庭玉便將她藏在了袖子裡。
柳鶯語雖然化為原型了,不過五感還在,視線一下從明亮的地方變成漆黑的一片。
頭頂上的柳枝第一時間便探了出去,還沒探到什麼,就觸摸到了一片光滑。
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候,她站著的地方輕微的偏移了一瞬,她整個人都撞在了衣袖上。
透過衣袖的間隙看見紀庭玉黑沉的雙眸,瞬間知道了方才觸摸的是什麼了。
哎呀,別的不說,這紀庭玉的肌膚保養的不錯嗎,摸起來還是有幾分手感的。
柳鶯語腦袋一轉,這餿主意就湧上來了。
哼哼哼,今天她受了這麼多苦,這要是不還一點回來的話這怎麼行!
毫無察覺的紀庭玉還在繼續跟苗齊悅說著,「是有些發現……」
聽見紀庭玉話間的停頓,苗齊悅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怎麼,紀師兄今日可是受傷了?」
紀庭玉默不作聲的將放在桌上的雙手垂了下去,恢復如常道:「沒事,我們繼續。」
柳鶯語藏在袖子躲避著身後襲來的指尖,哼,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不過這口氣還沒出完呢,想抓住她沒門!
柳鶯語順著衣衫的唯一一個出口左右亂竄著,身後的指尖根本碰不到她。
這也愈發滋長了她的氣焰,仗著如今有人,他不可能動用術法,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捉弄一下。
不過現在嗎,她改變主意了,畢竟這種機會千年難遇,她得做個能把握住機會的人才是。
柳鶯語的原型小小的一個,在寬鬆的衣衫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躲藏在肩下的褶皺處,將柳枝整個延長順著他的胸膛到達他緊實的腹部。
紀庭玉微微向**倒,將身前的異常遮擋住。
苗齊悅還在侃侃而談,完全沒有注意到紀庭玉的動作。
不過這也方便了柳鶯語繼續作惡的手。
到達腹部後,柳葉上的細小絨毛微微支起,對著腰間的肌肉開始一頓亂撓。
身具痒痒肉的柳鶯語表示,這痒痒肉就屬這兒是最癢而且最無法抵擋的。
她倒要看看紀庭玉怎麼抵擋。
一想到紀庭玉在外人面前四處抓撓,形象破壞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這下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不過跟她預想的不一樣的是,在她柳葉的多番進攻之下,紀庭玉除了一開始有點反應,後面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奇怪,這不應該呀。
難道是她的勁兒不夠大?
一定是這樣,柳鶯語將頭頂的柳條再次抽幾根出來,繞著紀庭玉的腰間到處打轉。
就在她以為紀庭玉下一秒就會忍不住的時候,沒想到他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座位上。
只是下垂的左手微微用力抓住了在腰間作亂的柳枝。
面色如常看著對面坐著的苗齊悅道:「既然如此,我們會好好斟酌的,今日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留苗師兄了。」
還沒說完甚至還沒打算走的苗齊悅:???
好像也沒有想留他的樣子……
不過苗齊悅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見狀也站起身搖著他那把扇子出去了。
等到人消失在房門口,柳鶯語進攻的手瞬間停了下來,這下是真的完了。
悄悄動手想將紀庭玉抓住的柳枝抽出來,但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還是紋絲未動。
柳鶯語從衣衫下鑽出來,小小的一個柳樹模樣,水靈靈的像是上好的手辦。
「紀師兄,你好像捏到我的手了,要不然你輕輕的抬一下手?」
紀庭玉宛如浸在冷泉的墨眸低垂下來,眉眼微挑的看著柳鶯語,「這手好像不知道怎麼的,好像有些重抬不起來。」
柳鶯語:……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今天出門這一趟,全程就她受傷最重,他簡直是可以說是油皮都沒破一點了。
現在說他手抬不起來了,這不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