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能開口讓罪魁禍首來救他。
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司徒城主現在不用再掩飾,聽見螻蟻的話語,冷哼一聲直接出手狠辣的取了他的性命。
「若不是一開始留你們還有點用,真以為我想見你們這些蠢貨嗎!」
柳鶯語和紀庭玉站在一處,一眼不錯的盯著站在樹冠上的司徒城主。
忽而察覺到一絲異樣,「紀庭玉,他身上的氣息不對。」
紀庭玉似是沒想到對方這麼喪心病狂,淡淡的開口道:「他現在已經不算是人了,他強行將梧桐木融入自己的體內,如今半人半妖,不人不鬼,氣息自然不對。」
司徒城主倒是沒想到兩人這麼快就發現了。
笑著說道:「我如今跟你們這些卑賤的修士可不同,我有神木的血脈,還有人的悟性,我遲早會突破那天階,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願望可還真是美好,可惜的是註定實現不了了。
「你做夢吧你,你就是個畜生,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居然不惜殺害自己的孩子,脅迫自己的妻子,就你這樣的人你還想突破天階,簡直是做夢!」
說完,柳鶯語任覺得不夠,沒忍住呸了一聲。
司徒城主見狀,臉上的神情瞬間由晴轉陰,陰冷的看向她道:「柳姑娘,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先拿你開刀,看看我的實力!」
說完,司徒城主便不再留手,雙手一揮,身下的梧桐木瞬間朝著兩人襲擊而來。
因為水月蠱的緣故,方才小蓮噴出的紅蓮業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的實力又恢復到了巔峰。
柳鶯語和紀庭玉抵擋著梧桐木的襲擊,但那梧桐木的枝椏比起方才更加強壯。
他們用的力氣比起方才要用力許多。
但那枝椏還是纏纏綿綿的襲來,總是能找到空子來鑽。
倏地,柳鶯語想起之前稚奴說過的話,瞬間找到了對策。
靠近紀庭玉道:「我們不要抵抗,就在心裡默念這一切都是假的,沒有威力。」
紀庭玉不懂,但還是照做。
那來勢洶洶的藤曼見他們毫無抵抗,瞬間落在他們身上。
只是跟想像中不同的是,這藤曼落下的瞬間卻沒有一點威力,反而像是撓痒痒一般。
就連輕微的紅痕都沒留下。
司徒城主見狀雙眼閃過驚詫,雙手緊攥,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
「此處是水月蠱幻化出來的,鏡花水月一場空,終究是假的,你也不過是個紙老虎罷了。」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瞬間碎裂開來。
本就遭受重創的水月蠱被人堪破後,再也無力支撐這幻境昏死了過去。
於是眼前的花圃便露出了它原本猙獰恐怖的面目。
花圃變成了祭壇,血紅色的陣法在祭壇上陣陣浮現,而那小而精巧的梧桐木上司徒月被毫不留情的綁在了上面。
這司徒城主當真是喪心病狂,就連這最後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就算你們看破又如何,過不了多久你們便統統都要死在這兒!」
原本他是想著一個個吸乾他們的生機,但現在便只能靠陣法來剝離了,雖然中間會有所損耗。
但卻是最萬無一失的了,眼前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能死在這個陣法之下,你們應該感到慶幸。」
柳鶯語:……
擅自做主決定別人的生死,
還要別人感到慶幸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身後的修士可就沒有他們兩人這麼淡定了。
慌亂一片,逮住兩人開始道德綁架道:「你們既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計劃,為什麼不阻止我們進來。」
一言出便有跟著符合的,「就是就是,你們必須救我們出去!」
柳鶯語翻了翻白眼,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做好人!
給她道德綁架,不好意思,那她就是最沒有道德的一個了。
「想出去就閉嘴!我可不欠你們的。」
紀庭玉看著地上的陣法,果然是如出一轍的陣法。
看來這些年來,萬妖王的行蹤多半都是司徒城主在幫它遮掩了。
藏的還真是好。
差點就真的被糊弄過去了。
「紀庭玉,這陣法能破嗎?」
血紅色的陣法隱約透露出猩紅色的光澤,用初初長成的孩子純淨鮮血繪畫出來的,吸收了這麼多年的怨氣。
基本上已經算成了。
看見紀庭玉也搖了搖頭,柳鶯語忍不住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