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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寶昌也沒什麼胃口,這一桌是閆春芝囑咐陳招娣準備的,故意為了噁心溫苒,清湯寡水味道也不怎麼好,家裡再困難的時候都沒這麼吃過。

溫寶昌緊接著放下筷子,「我送你去學校。」

將身後那些亂七八糟的算計關在門外,霍驍北把早飯收進背包格子,鑽進帳篷繼續抱著媳婦兒睡覺。

睡飽了起來,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溫苒抱著臉盆出去洗漱,經過客廳,發現廚房門上掛著鎖頭,這是防著她們呢?

對門東廂的潘老太和前院曲平安的奶奶趙老太一起在院裡曬太陽。

見著溫苒出來,兩個老太太臉上都掛了笑。

潘老太笑著調侃,「我面都發好兩輪了,你這懶丫頭有好東西吃都不積極!」

院子中間有個壓水機,溫苒蹲在池子旁接水,聽見這話笑盈盈回道:「我當然是知道奶奶疼我,好東西都是我的才不著急!」

趙老太拿手點她,「你瞧這丫頭嘴甜的!」

大白天的,又是工作日,人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個別年紀大的或年紀小的要麼貓屋裡要麼去別家串門,大雜院裡少有的清靜。

洗漱完,溫苒抹上雪花膏,和霍驍北去對門吃油炸大麻花。

早飯曲平安送來的油條和豆花兒也取出來,豆花兒嫩嫩滑滑的,加上一勺潘奶奶自己醃的韭菜花兒,再咬一口酥脆的大油條,別提多香了。

飯後甜點就是剛出鍋的熱乎大麻花,煊軟香甜,特別上癮。

吃飽喝足,四人圍著爐子坐下。

趙老太烤著火,輕聲道:「我前兩天兒過來找你,看見溫寶昌和何德民那兩個東西勾肩搭背地往出去了。」

潘老太那臉色唰一下拉下來,「那老東西,呵!」

溫苒抬起腦袋,「何德民何大爺,我聽平安哥說他現在是咱們院的一大爺。」

她還知道,這何德民之前被她爺爺狠壓一頭一直選不上管事大爺,後來她爺爺和媽媽相繼過世,這何德民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何家的孩子也總是牽頭欺負她,好在她們前院幾個孩子關係好,何家孩子欺負溫苒曲平安她們就幫著欺負回去。

提起這老東西,潘老太就一肚子火,「可別提了,你爺爺沒了以後,一大爺咱們選出來是正屋的毛紡廠副廠長,他那會兒院裡各家都處的挺好,大事小情他也樂意幫把手處理,為人也公正。可前幾年……」

說到這裡她頓了下,先往窗戶外頭瞄了眼,見沒人才壓低聲音說道:「前頭幾年形勢不是不太好麼,他太奶成分有點問題,他收到信兒就趕緊活動調走了,這正屋也就空了出來,一大爺的位置也空下來,讓何德民那老東西撿了漏。」

潘老太實在噁心何德民這老東西,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溫苒呆了呆,太奶成分有問題?她記得那位伯伯比曲伯伯還大幾歲,別說太奶了,好像爹娘都沒了。

不過這種事放在這個年代好像也不怎麼稀奇,扒族譜論成分可是常見操作,沒見這會兒有句經典俗語『我家可是八輩貧農』麼?

何德民是一大爺,溫寶昌和他攪和在一起,這讓溫苒想到了家裡的房子。

她有房契地契房管局那邊都要求再找一個見證人,溫寶昌啥也沒有那不更需要了?

就是不清楚現在溫寶昌的進度如何。

要是已經辦妥了,那她們原來的打算就行不通,恐怕得鬧到通機廠領導面前,好好和溫寶昌掰扯掰扯才行。

要是沒辦妥,自己這個時間回城,想必溫寶昌又急又慌,肯定會做點什麼好儘快把房子過戶。

就昨天的情況來看,溫苒猜測溫寶昌應該還沒把事情辦妥,否則他不會那麼輕易就讓自己搶了溫志偉的房間。

溫寶昌該說不說,還是十分重男輕女的,就是一百個溫苒也比不過溫志偉在他心裡的地位。

不論哪種情況,溫苒的計劃都得加快了。

晌午去飯店,曲勝利請客,今天要說事情,是以除了小兒子曲平安家裡人他誰也沒喊,就怕一個兜不住再壞了事。

四個人邊吃邊說。

知道溫苒那邊在房管局找好了人,她也有房契地契等證明,曲勝利心中大定,房子的事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又聽溫苒提起溫寶昌和一大爺何德民攪和在一起,曲勝利皺了皺眉,「這倆人我記得沒怎麼有過來往。」

曲平安從外頭給茶壺添水回來,聽見這話隨口道:「不是為了中院的正屋吧?」

曲勝利搖搖頭,「這我哪兒清楚?那屋子又沒主人,想要就掏錢唄!」他又轉向溫苒,「你這邊可得抓緊了,咱們明天就去房管所,儘快把房子過戶。」

吃完一頓大餐,幾個人離開飯店,剛出門口就瞥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溫寶昌和溫志偉父子,父子倆站在路邊,正扭頭目送著一輛自行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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