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神情淡淡,斜睨了她一眼,看不出喜怒,語氣卻意有所指,「下次還追求美麗凍人嗎?」
程盈:「……」
她可以解釋,她真不是因為冷,受涼的,額……當然也有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
其實她昨天在室內並沒有感覺到冷,只是外面風大,剛好碰上了大降溫,加上教室里不通風,有同學感冒,被傳染了。
幾種因素重疊在一起,所以她才華麗麗的病倒了!
程盈辯解道:「我沒有,你別亂說!」
「我肯定是被傳染的!」
沈徹不置可否,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搬出了丈母娘數落她的原話,「為什麼別人沒被傳染,你被傳染了?」
今早起來,程盈的狀態好點了,雖然依舊沒有胃口。
楊香蘭端著蓮子小米粥送到了房裡,程盈一邊喝粥,一邊聽她媽念叨她,說她衣服穿少了,說什麼呢子大衣好看是好看,這玩意不保暖之類的。
程盈就反駁她媽,說她是被同學傳染的,她們班上有很多人感冒,可能最近有流感,跟她穿衣沒多大的關係。
但她媽不信,開始數落她,沈徹剛好進來,就聽見了她媽說的話。
前後原因一想,立時就將擱在椅子上的那件呢子大衣給收進了衣櫃裡,順帶遞給了她一個活該的眼神。
程盈不敢造她媽的反,還不敢造沈徹的反嗎?
捶了他一拳,「愛信不信!」
聲音還沙啞著,一說話喉嚨就痛,程盈乾脆閉上了嘴,不辯解了。
大概是生病了,身上沒什麼力氣,女人的力道輕飄飄的,捶在他身上不疼。
沈徹掃了一眼周圍,將她拉進懷裡,隔著帽子揉了揉她的頭,「生氣了?」
程盈哼了一聲,不說話,只搖頭。
她才沒那么小氣哩!
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徹低頭作勢要親她,程盈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眸瞪著他。
「你有病啊!」
別以為仗著自己體質好,就不會被她傳染,萬一這病毒強悍,沈徹再倒下,圓圓和滿滿鬧起來要找爸爸媽媽,誰都哄不住!
沈徹唇角微揚,溢出一聲低低的輕笑,牽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你摸摸,我有病嗎?」
程盈咬了咬唇,抽回了手,依她看,沈徹病得不輕!
快步朝前走了幾步,忽然停住,扭回頭看向男人,「還不快點!」
沈徹抬腳追上,牽起了她的手。
男人掌心溫熱,中間隔著一層毛絨絨的手套,程盈也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溫溫熱熱的,她沒再甩開他的手。
他們去的衛生院正是昨天程盈去的那家,離得比較近。
吳醫生從碘伏瓶里抽出了一根水銀體溫計,遞給程盈,「找個地方坐,先量一□□溫。」
程盈點點頭,看了一眼沈徹,男人去端了一條長板凳過來。
程盈他們還算來得早的,在家吃了早飯就過來了,即便如此,隨便掃一眼,衛生院裡都有七八個人在打吊針,有大人,也有小孩。
程盈坐下,偏頭看向沈徹,示意男人幫她把圍巾取下來,拉下了羽絨服的拉鏈,然後將水銀體溫計放到了胳肢窩,用力夾住。
過了一會兒,吳醫生給穿藍衣服的女同志換好了新藥水,才走過來。
程盈把體溫計給她,吳醫生看了看,道:「37度5,是發燒,張嘴。」
吳醫生打著手電筒照了照喉嚨,「扁桃體發炎了,青黴素過敏嗎?」
程盈搖了搖頭。
雖然如此,吳醫生還是照例先給她做了一個皮試。
程盈捂著眼,腦袋偏進了沈徹懷裡,針管扎進身體裡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抓緊了沈徹的衣服。
靠靠靠!皮試太痛了!
見狀,沈徹不禁抿唇一笑,「你怕打針?」
男人的眼裡似乎有些詫異,還有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嘲笑。
程盈多敏銳啊,聽出了男人話里的戲謔,沒打針的那隻手突然就擰了一下他大腿肉,咬牙切齒道:「誰怕了?!」
明明就是皮試很痛哎!
沈徹蹙了蹙眉頭,神情看不出痛楚,但是抓住了作亂的那隻手,大掌包小掌,握在了手心。
程盈瞅了他一眼,對方也沒有放開。
吳醫
生給她做完皮試,過了幾分鐘,沒見她過敏,去藥櫃檯調好了藥水,過來給她扎吊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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