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要留給自家孩子用的,怎麼可能借給從一落地就開始嫌東嫌西看見孩子們就說野孩子髒猴子的茹茹他們那群人。
好在茹茹聽說了莫悲最老實,這一次就去求他,還暗示莫悲把卡給她的話,就跟他一起學習一起進步。
這無異於說願意給你個機會。
莫悲撓頭,說:「寧哥和穆哥,還有我老師,都已經給了我很多學習內容了,我不需要繼續學習了。」
茹茹以為對方裝傻戲弄她,氣得跺腳離開。
之後就有一個流言出來了,說莫悲摸了茹茹的腰,還一直跟蹤她。
莫悲被人問到臉上的時候,一臉茫然。
一米九多的大個子一臉懵逼。
他?啥時候摸人家腰了。
他連說話都……啊,是有說話來著。
穆原對莫悲本來就是當弟弟看待的,聞聽此言立馬也理出了思緒:「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莫悲的臉上之前因為顧靈韻的事情留疤了,但是在老羅的醫術下已經恢復了九成,不仔細看看不出臉上曾經受過傷。
這樣一個孩子,加上吃飽喝足身體強壯以及每個月漲到二十九的工資,在適婚青年裡可以算矚目的存在,只是這孩子還沒開竅,加上最開始介紹的那一波人裡面都是難評的條件,所以目前還沒結婚,這並不代表他饑渴到會做那種事啊。
這孩子甚至還是個丟給他一副七巧板能玩幾個月的那種。
穆原是絕對信任莫悲的,所以有此一問。
莫悲把茹茹找自己的事情說了,穆原冷哼一聲:「行,這事兒我給你辦了。」
不多久以後,就開始流傳出另外一個流言,青年團裡面有人天天勾搭男職工,一天找好幾個。
區別於前一個流言,這一個流言可是實錘,誰都看到了茹茹成天找男人借圖書卡,還沒少說呂威和甘子的媳婦是潑婦。
一個女人為什麼會對另外兩個陌生女人有敵意呢,大家第一想法都是她看上其他女人的男人了。
茹茹幾乎被這個流言困死,鬧著要上吊,又舉報到市裡面去。
市裡面哪裡有空管這個屁事,就轉交到打工人寧向星手裡了。
得知了來龍去脈後的寧向星:……
他知道,只要自己讓出一張借閱卡,讓莫悲和茹茹互相道歉,又找當事人聚一聚握手言和這件事就解決了。
但寧向星從不委屈自己的利益去成全別人。
所以他借著道歉的名義,騙來了不肯好好解釋的茹茹,當著全兵團大部分職工的面,讓幾個當事人把茹茹和他們的接觸都抖落出來,她的目的自然也被知道了。
在茹茹瞠目結舌中,寧向星一臉驚訝。「不就是為了一張借閱卡嗎,你至於這麼做嗎?」
看起來是在說,你至於找這麼多人借,實際上是在說你至於鬧流言嗎?
茹茹羞憤欲死,可要死要活這一招已經用過,證人證詞在眼前她只能死死捍衛最後一條線。
「我沒有傳流言,這流言傷害的是我,我可不想和這樣,和莫悲捆綁在一起。」
此言一出,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之前鼓動茹茹去借借閱卡的那人默默後退了幾步。
寧向星沒注意無關人士,卻也從茹茹的話中窺見她的真心話。
可那又怎麼樣,之前莫悲的流言傳出來的時候你解釋了?
你沒有,你也不還原真相,而是選擇避重就輕把事情鬧大。
若是上面來人,萬一扣下一個耍流氓的稱呼怎麼辦?
寧向星沉吟片刻,道:「這樣的流言對莫悲來說可是要命的,耍流氓這三個字,就算是男人也承擔不了,這位同志,若是你坦坦蕩蕩一開始就把事情解釋清楚就不會鬧出兩敗俱傷的局面,這樣吧,事情既然已經是誤會,那你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一遍事情的經過,
之後你們雙方都說說訴求是什麼?」
箭在弦上,不說清楚就等於要背負一個勾引男人的名聲,茹茹只能哭著說完了事情的經過。
借閱卡這件事是有不少人知情的,寧向星也證明了這些卡是他手裡流出去的,所以所有人一對峙事情就明朗了,莫悲鬆了一口氣。
至於訴求,莫悲不要什麼訴求,只希望茹茹包括整個青年團不要再來找他了。
莫悲是這樣和寧向星告狀的。「之前他們麻煩我送他們去礦區接電話,結果我和老羅打個招呼他們就擰我,還催我,後來更是一直使喚我,雖然他們說是來建設新省的,可我不喜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