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素來有君子器自稱,你蒙著面後鬼鬼祟祟的阻止我替天行道,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今天給你一個小小教訓,往後你還是改了吧。」
許商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消失在男人面前。
男人緩了許久才感覺身體積攢了一些力氣,再去拿那柄劍時,卻發現他視如珍寶的利劍已經寸斷了,只留了個劍柄被他拿在手上也宛如千斤重。
他的力氣一點都用不上來了。
恐懼是一點點蔓延而出的。
許商回到房間,狄褚這會醒了,看到許商回來,她笑道:「去哪了?」
「屋裡太悶了,我出去走走。」
「不要走遠了,也不要被那個男人看到了。」狄褚不放心的叮囑著。
許商輕笑:「放心吧。姐,我機靈著呢。」
「嗯。」狄褚還是不放心,饒是再機靈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外面的壞人可都是凶神惡煞五大三粗的,胳膊抬起來,比小姑娘的腰還粗呢。
許商是不知道狄褚想了些什麼。
她躺下以後感覺後腰有什麼東西隔得換,摸了摸發現是個竹筒子。
「統子,我忘了把毒蠍子給男主放下去。」
許商在傍晚照顧狄褚喝完藥以後,她又一次爬上了屋頂,而先前的男人還在屋頂上躺著。
「喲,還在呢?滋味怎麼樣?」許商從他身上踩過去,掀開屋頂上的瓦片,將毒蠍子放了下去,看到男主被毒蠍子哲了才心滿意足的蓋上了瓦片,她準備離開。
「等等!」
許商被男人叫住,她回頭看著男人,「怎麼?還要再打一場?」
「不。敢問前輩名號,出自何門何派?」
「呵。想知道?」
男人點頭。
許商突然笑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手下敗將不配知道這些。」
「前輩你可知樓下那人是誰?若是前輩知道了,定然不會在對他動手。」
許商在旁邊坐了下來,「這話怎麼說?莫非他是天王老子?不過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一塊打了就是。」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他說,「那人乃是大澤的皇子,是復國唯一的希望。」
「哦。跟我有什麼關係呢?」許商眯起眼打量著他,隨著男人每一次的執著,他身上的靈性越來越少。
許商惜才,故而只是打了他一頓,讓他在這裡好好反省,沒想到這是個榆木疙瘩。
「戰亂讓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若是有天子坐鎮,天下將迎來太平,屆時海晏河清。」
「不是有天子了嗎?」許商伸手指了指天,「陛下上個月就已經登基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