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商?」溫苒剛剛被壓下去的躁意,又輕而易舉地被撩撥起來了。
她嬌嗔地眼神投來,看得許商心口發酥,許商笑道:「溫總只要這麼一點點信息素就可以滿足了嗎?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是我許商給不了你更多呢?」
「……」溫苒又面色潮紅的瞪了她一眼,「這種事,怎麼會傳出去?」
許商撥開了她後頸上散落的髮絲,偏頭靠了過去,在她耳邊輕笑道:「既然傳不出去,那我們玩點更有意思的怎麼樣?」
隨著這句話落下的是腺體被刺破的感覺,並不痛,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溫苒身體都跟著顫抖起來。
她像是被巫女蠱惑的信徒一樣,一邊清醒想要逃離,一邊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加親近一些。
——
外面等待的溫可可,心中隱隱不安。
她之前年紀小不懂事,可是現在她長大了,她也隱隱知道了一些事。
比如當初小姨和許姨姨之間因為公司而鬧出來的綁架案,那件事是小姨這輩子最懊悔的一個決策,小姨一直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現在終於等到許姨姨醒了,也不知道小姨會怎麼和她說這件事?
如果許姨姨不肯原諒小姨,那小姨該怎麼辦?
十六歲的溫可可,操著六十歲的長輩心,在外面焦急地踱步。
這麼久了還沒出來,兩個人還不會吵起來吧?
溫可可有些擔心,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隔音太好了,她不知道裡面都在說些什麼,許姨姨應該不會罵小姨吧?
其實,罵一罵也好,能發泄出來就有機會重歸於好了。
就怕許姨姨一聲不吭,這樣一點突破口都沒有。
——
正如溫可可擔心的那樣,許商現在忙著賞雪,半點想要開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
不過不想開口說話的她,還有心思聽別人說。
被她困在身下的溫苒就成了被她糾纏的目標了。
「乖,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別控制自己好不好?」
「就像你每天晚上給我唱童謠那樣,輕輕軟軟的哼出來好不好?」
溫苒第一次見到這人如此惡劣的一面,「你的身體,還沒好……你別這樣。」
「我的身體很好,你應該比任何人都知道。」許商一邊說著,一邊惡劣的加重了力道,「乖一點。」
溫苒感覺自己快要脫水了,她一點也不想乖乖等著被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