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見過了嗎?也都……」
「啊啊停!不要說了!」
盛檸在被子裡蛄蛹,左扭右扭躲得厲害。
怕她掉下床,謝嶼臂膀捆住人往裡收,不動她了。
他笑得無奈,好聲和她商量:「好,你自己來,我只抱你過去好嗎。」
盛檸這才肯露頭,伸出雙手去摟他。
謝嶼穩穩抱她到浴室,盛檸等不及,交替晃了晃細長勻白的小腿,「好啦放我下來。」
謝嶼不聽,抱著人在浴池橫邊上坐下,幫她放水。
昨夜在這池間的種種景象歷歷在目。
他上下不一,溫柔與瘋狂的矛盾是令人迷陷的。就如同誤入一座夢幻的水晶迷宮,暈頭昏腦,快意為先,走不出去也無妨。
她像只被雨打濕的紙風箏,掌控她的搖杆在他手裡,初時繩線緊澀多有不易,後面合拍起來百感在混沌中交集,在一波一波的潮雨熱風中被放高飛遠,她不知丟臉丟成什麼樣子。
而現在,百感消散的事後,風箏落地,只剩下一味尷尬。
他們倆的第一次也太不走尋常路了……
盛檸眼神亂飛,飛到哪兒都會想到昨夜看這些物品是什麼樣的。她動了動身子,要從他腿上滑溜下來,被控在男人懷裡。
「別看我啦,謝嶼……」脫逃不成,她抬手擋臉,羞澀得差點咬到舌頭。
謝嶼握過她的手揉起來,「手怎麼樣,疼不疼?」
……手?還好吧。她的手不就扇了他打了他錘了他抓了他撓了他嗎?
「……」這麼一想,盛檸檢查起他來。
顯然,比起她的手,他身上的大道小道痕跡才更值得關懷,還有肩上青紫的傷,乍一看上去,好像被虐待過一樣,驚心可怖。
忽然生出一種他本就負傷在身她還堅持欺榨他的懊悔和自責。
盛檸心疼又心虛,想問問他怎麼樣,掌根忽地被揉到關鍵處,酸疼點發力,她哦的一聲叫出來。
「這兒疼嗎?」謝嶼緊張,減緩了力,捏著那點輕揉。
她懵了:「……怎麼回事?」
手沒道理這麼疼啊。
而且還不是那種正常的疼,怪怪的……
盛檸纖細的五指張合了幾個來回,一個猜測同時在心中成型,她緩緩瞪大眼眸,把拷問的目光轉向在她睡後醒來的期間唯一能做點什麼的可疑人員。
「謝小狗!你趁我睡覺,用我的手幹什麼壞事啦?」
「疼得厲害嗎?」
謝嶼黑汪汪的眸染上悔色,還真像一個做錯事的小狗親近地貼貼她的臉求原諒,「要不你還打我,檸檸能出氣,怎樣都行。」
哎,笨蛋小狗會當真的。盛檸咬他嘴巴以示懲罰,「那你多給我揉一會兒。」
掌心被搓暖捂熱,她心想,自己昨晚真是累狠了,睡得這麼死,一點知覺都沒。
浴池的水漫過一半,她到底沒忍住,瞧著他小聲問:「你不是……最後那什麼了嗎,怎麼還會……那什麼……」
謝嶼不免想笑,看她問:「那什麼?」
「……」
她不作答,謝嶼也沒執著問,平靜得像只是在闡述一件已經論證過的事實:「檸檸一次就到。頂,可我沒夠。」
盛檸:「……?」
一次什麼一次。
瞧不起誰呢?
他話義單純,但架不住盛檸自己想多,認為自己被取笑到,氣憤地推他,「你出去,水滿了,我要自己洗了。」
謝嶼試了試水溫,放她下去,「真不用我來嗎?」
盛檸手掌舀水潑他,沒繃住笑,「不用你來!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等男人給她取放好衣物,身影在霧化玻璃門後消失,盛檸低頭擦洗,視線的重點才終於回到自己身上。
「……」
被深深淺淺幾乎布滿的吻痕嚇到愣住。
她保證,她發四,下次再心疼他,她一定要先看看自己被整成了什麼樣子。
一次就這樣了,往多了去那還得了。
她估計得半路腰折。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挺菜的。
而謝嶼……以她的了解,他過後肯定是實在忍不了,極可能到了睡不著的程度,又不捨得弄醒她,才用她的手……
啊啊啊她都無法直視自己了,想把自己淹在水裡。
大腦皮層也不知道在興奮些什麼,想這想那的,一個沖水澡磨磨蹭蹭洗了好久。
擦乾、穿內衣什麼的都要放慢動作,碰到就疼。
穿著穿著,她頓住。忽然就記起上次,公司的姐姐在電梯裡調侃,睡到謝嶼這種男人就賺大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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