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已經篩選過了,只是有一張試卷有些問題,不知如何定奪。」
沈硯白轉過身:「什麼問題?」
「有一叫鍾寄靈的外門弟子未答最後一題,還將前面五大仙門問答給私自改成了六大仙門,將太極宗加了進去作答,這.....您看?」
沈硯白聽完輕輕皺了皺眉,而後緩緩開口:「將那人帶過來。」
禹清池被單獨帶到一內殿中時,她就知道可能是她未答那最後一題的緣故,但她沒想到自己要面對的人竟是沈硯白。
當沈硯白居高臨下看著她時,禹清池感到氣血攻心,若不是她極力壓制自己的衝動,只怕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咬死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叫鍾寄靈?」沈硯白冷眼看著她,發問道。
「是。」禹清池眼也沒抬的回道。
沈硯白見她態度冷漠,也未行禮。很是不悅,聲音也跟著嚴厲了起來:「你為何不作最後一題的答?」
禹清池明白,如果這會兒說出一些不滿的言論,沈硯白在上她在下,他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但她又不想解釋什麼,只好說道:「弟子才疏學淺,不能領會虛渺元尊的高義,所以作答不出來。」
沈硯白默然了片刻,他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計較這些,只是他看著眼前這個弟子,雖然五官與禹清池全然相同,但那感覺與氣質太過相似,這讓他渾身不舒服,於是他冷言:「既然答不出,那就說明玄清門不適合你,今日就收拾東西,下山吧。」
禹清池沒有反駁,腦子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若是今日入不了內門,又被趕下山,那她這固魂之術是不好找了,而自己這個身子若是下山又必將招來百鬼,她不一定再會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將那些鬼給唬住。
她正在想怎麼挽救時,沈硯白已經離開了大殿。
禹清池看四周無人,心道方才這裡只有她與沈硯白,而沈硯白作為一門之主,事務繁忙,她被逐出師門的消息一會兒半會也不會傳出去。索性…她就趁此機會,豁出去一把。
畢竟,她寧願自己去冒險,也不想去面對沈硯白,更不想去求他。
今日考試大殿位於玄清門正中心位置,而她現在所在的內殿是大殿左側一個小配殿,藏經閣則處於玄清門後方,縉珩山腳下,再往上就是所謂鏡玄聖尊的住所,一般很少人靠近。
現在眾人都在專注外門弟子測試,就連沈硯白都在大殿坐鎮選拔,此時正是她去藏經閣的最好機會。
想定主意後,禹清池沒有從正門出來,而是溜到偏門,接著給自己畫了一個隱身符,戴在身上。
這個隱身符算是比較簡單的符咒,若是道行淺薄的自然看不見,道法但凡高深一點,她這個隱身符便形同虛設,可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在今日之內,她必須找到固魂術法。
玄清門中人都往大殿和演武場集中去了,整個後殿走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禹清池這一路來比較順利。
等到了藏經閣時,禹清池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她四處張望了一番,周圍很安靜,於是放心大膽的進了閣中。
她剛進門,迎面一股書卷香氣撲鼻而來,此閣十分宏大,上下兩層,書架各處堆了滿滿的書本秘卷,還有很多字畫道法,禹清池看著書架上的分類,一排一排找過去,或許是找的太認真,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從她進門開始,便有一道目光已經將她鎖定了。
禹清池這個身子個子不高,她只能推著木梯走一步看一步,再爬上木梯挨個去尋。找了好一陣兒,她發現一樓並沒有什麼關於固魂之術的記載,只能往二樓而去。
二樓的陳設也比較複雜,堆的書卷太多,只在二樓窗台旁有一方矮几和幾個布墊。禹清池注意力全在找書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窗台一側有一人一身泛金錦邊長袍似水波流淌了滿地。
禹清池重複爬上木梯的動作,在一處書架最高處剛看到一本《修魂》之書時,她一喜,急忙將該書拿起:「終於找到了!」
她話剛說完,木梯突然被一陣狂風卷過,禹清池一個不穩就從高處墜下,她還未來得及反應,脖子便感覺被人捏住,但捏的也不緊,讓她能夠喘息,卻不能動彈。
她就這樣雙腳玄地,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架在半空中,禹清池有些慌了,這種強勁的靈力把她束縛住了,若是以前的自己或許還能掙脫一二,但放在現在,她若是再被這樣禁錮一會兒,只怕就要魂魄離開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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