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池氣不打一處來,頭天開張就被人掀了攤兒,這還有天理嘛,她指著胖公子道:「本姑娘師承太極宗,會說錯嗎?」
「哼,你穿的是玄清門的衣服,上面還有玄清門的花印呢。你這明擺著就是招搖撞騙,連冒充宗門的衣服都分不清。」胖公子也不甘示弱,立刻吼道。
禹清池忘了自己穿的是玄清門的衣服,在太極宗呆了這許多年,一時說禿嚕嘴了。可已經說出口的話自是不能收回來,那便只能以理服人:「公子,你這般好女色,到三十歲還有人肯跟你白頭偕老、給你送終,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行,就算以後的事情無法論證,那我就再說幾個你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這總可以了吧。」
胖公子氣急,一副「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的」的神色,怒沖沖做了個「請說」的姿勢。
禹清池提提裙角想坐下來,然而自己的小石墩子已經被踢了好遠,踢它的人還捂著腳喊疼,所以就沒再搬回來。她身體一松靠在旁邊牆上道,「公子啊,你是家中獨子,從小錦衣玉食,母慈父愛,生活順遂……」
她還沒說完,胖公子不耐煩的打斷,「說點別人不知道的,本公子耐心有限。」
「只看手相只能掐算出大致命格和人生走向。」她發誓她所說真是她看出來的,她哪有空去打聽這胖公子家庭情況。如果再給她點時間,她應該能算出姓什名誰,這也是看手相能看出的極限了。
倘若要掐算生辰八字,名字,未來一半,那麼就需要擺陣設卦。她又不是神仙,總得有個過程吧。
誰知胖公子聽後,轉身就走,禹清池緊隨其後,怒道:「你還沒給錢呢!」
胖公子回頭,指著禹清池鼻子:「就這麼兩句話還想要錢?張口就一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錢呢!」
「你!」禹清池修仙這麼些年不說沉穩端莊,喜怒不形於色,至少也是個文雅舒朗的性子,這還是頭回被一個凡人氣到語梗。既如此,她也不必再給胖公子什麼體面:
「你走了,恐怕下次想再看見一囫圇個的你就難了。我看你印堂發黑,身上壟著一層瘴氣,想必近日家宅不太安寧。而你個人最近必有大劫,輕則血光之災,重則危及性命。不過,我可以幫你化解。」
胖公子聽禹清池這話後瞬間一怔,小廝恭維到他跟前道:「這丫頭好像有點東西。」
「如何,我說的可對?這災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胖公子裝作輕鬆:「就算你說對了,那又怎樣?本公子已經花大價錢去請了太極宗的人過來,管他什麼不安寧,都給他除乾淨了!」
「太極宗的人去你宅子裡了?」禹清池忙問,「快帶我過去。」
家丁拽嘻嘻地說道:「我家公子有面,什麼人請不來,若非玄清門不擅抓鬼,我家公子都能把沈硯白請來!呵呵,憑什麼要帶你過去!你一看就是個想修仙又進不去仙門的,難得能看見修仙的人就這般急著去見。」
禹清池語塞,怎麼太極宗就跟抓鬼密不可分了?抓鬼除魔乃是所有仙門中人的法則,玄清門也能做,而且還挺手到擒來。何況太極宗主修的是陰陽,並非所謂的抓鬼。
不過抓鬼這名聲是打出去了,倒也沒什麼不好。
她看向胖公子,笑呵呵地說:「公子,我也會抓鬼,你帶我過去吧。」
胖公子抱著手,挺著肚子道:「你不是說你師承太極宗嗎?那你自己去啊,反正太極宗我是請了的。」說完便摟過自己身邊的家丁扭頭往前去。
禹清池看叫不住他便罷了,細想了一番。
想賺銀子以後有的是機會,可是見到太極宗師兄弟的機會不多,說不定還能遇到柳穆北。如此一想,她緊隨著胖公子而去。
一路躲藏著,避免胖公子發現,禹清池如願來到了一處大宅子前。這宅子建的氣派,大紅門,兩個巨型石獅,和三人高的院牆。
胖公子叫家丁去敲門,而後大門被一老叟打開,幾人走了進去。
外表看來這宅子並沒什麼不對,反而十分寧靜祥和,可禹清池卻在他們進門瞬間,看到了門裡面懸著的鎮宅風鈴,聽到了門撞擊風鈴發出的聲響,這正說明這處宅子一定有詭異之處。
方才她以自己除魔衛道多年的經驗看出了胖公子身上有瘴氣,是因為這瘴氣直接影響了人的精氣神。可現在站的遠遠的看這處宅子,她反倒瞧不出什麼了。
如要看得分明,還要藉助一些東西。於是她轉身去到一個茶水攤,軟磨硬泡要了杯白水,隨後以血作符,將符燃後浸在水裡喝了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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