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和著這些村民,道:「好,好。這就給你們解。」
其實她根本不懂護身咒的解法,一般這種正面的咒是沒有破除之法的。但村民們非讓她解,她也只能裝腔作勢一番,念幾個咒,用符咒給他們貼一貼作罷。
然後禹清池終於被他們放了出來,村民們沉浸在終於太平了的喜悅之中,也沒人懂事地提一提給她和司珏做個慶功宴什麼的。不過禹清池也不在意這些,能擺脫這些村民回太極宗她就滿足了。
禹清池一路哼著小曲出了福寧縣,卻在轉角遇到司珏。司珏抱手靠在牆上,仿佛等候禹清池多時了。
禹清池沖司珏招招手,打了個招呼:「聖尊,您還沒走呢。」她狗腿子似的跑到司珏後面,「哎呀,這牆多髒,把您衣服都弄髒了,我給你擦擦。」
說著,就攥著袖口給司珏擦起衣服。
司珏微微躲了躲禹清池:「你這粗布的衣服別往我身上蹭,給我蹭壞了賠得起嗎。」
果然是司珏,都一起降服鬼煞這麼久了,放別人身上還不互相尊稱一聲「道友」,他卻還一如既往的毒舌。
禹清池眯著眼睛笑笑:「聖尊,桃木劍和紫金羅盤我給您了喔,那我就走了,我們後會無期。」
她轉過身,分辨了一下太極宗的方位,然後一臉輕鬆地朝那個方向走去,卻突然被人拽住了命運的後衣領。
禹清池回頭,見司珏問道:「去哪?「
「回太極宗啊,聖尊。咱不都說好了,我現在是自由之身了。」禹清池可憐兮兮地表示道。
司珏卻提著她的已經往相反的方向走,「我們還是去找個地方復盤一下福寧縣的經歷,我總覺得有點蹊蹺。」
「什麼蹊蹺。」
「說不上來。」司珏道。
禹清池咋舌,什麼說不出來,根本就沒什麼蹊蹺,分明是看她心靈手巧,服務周到,想讓她伺候自己而已。
但聖尊之命不可違,禹清池只好乖乖跟著司珏到了鄰縣的一處茶樓,兩人在窗邊落座,然後開始喝茶。其實主要是禹清池喝茶,司珏挑剔慣了,不喝外面的茶。
「蹊蹺就蹊蹺在,女鬼魂飛魄散之前說天底下的人都是惡人,殺光了又何妨。既然覺得全天下都是惡人,但為何每次死的都是固定的類別的人。她明明也痛恨那些用少女獻祭的人,也有能力殺他們,卻為何不動手。」
禹清池沒想到司珏還真有覺得蹊蹺的點,她覺得這個問題已經十分明了了,她曾推斷女鬼殺的人和生前欺辱過她的是一類人,而女鬼自己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
通俗解釋起來就是執念罷了。
當報復不了某個仇人,或者報復之後仍然覺得不解心頭之恨的,一般都會將恨意移交給另一部分與仇人有相同特質的人身上,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算新鮮。
常見的就是,有女子被負,便要殺盡天下負心人。人尚且有的如此,更何況是被怨氣侵蝕心智的惡鬼呢,所以做出這種分類殺人的事情並不奇怪。
禹清池道:「雖然那女鬼覺得天底下惡人很多,但是恨也有高下之分。按照喜惡程度殺人,沒什麼毛病。就比如我成了惡鬼,可以將我討厭的人殺了,那我也一定會從……」
從沈硯白開始。她將後半句咽在喉嚨里。
司珏聽罷,卻依舊眉頭緊鎖:「可是為什麼不是一次殺一群人,而是一個一個地殺,以他們的道行,一天之內殺光所有沒成婚的男人,或者是所有女人,都可以做到。區區凡人如何跟她們相抗。」
禹清池摸著下巴想了想,「惡鬼最擅玩弄凡人,以凡人暴露人性和恐懼貪婪為樂。」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或是我多想了。」
「一定是您多想了,聖尊大人。有您親自出馬,一定藥到病除。」
司珏輕笑一聲:「少拍馬屁。」
「放心,聖尊大人。以後您身邊就沒有我拍馬屁了,咱們天高水遠,各自保重。」禹清池「嘻嘻」笑笑。
就在這時,茶館鄰座突然來了兩個人,他們還未坐下便一臉驚悚地聊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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