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你們一個說是我師姐的妹妹,一個說是聖尊,哼,果然物以類聚,你們快些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付傾棠儘管知道眼前這個人深不可測,自己也打不過他,但她仍舊不願相信他口中所說的話。
禹清池沒想到會有人為大師兄守墓,而這個人還是曾經太極宗的小師妹。
她殉道時,付傾棠剛入太極宗的時間不久,算是當年師父收的關門弟子,而那時候禹清池早已成名,不常回師門,多數時間都在外斬妖除魔,所以她與這個小師妹偶爾見過有數的那麼幾次,感情也並不深厚。
她寄生後,再回太極宗時甚至都忘了有小師妹這樣一個人,今日不想在這裡遇到了她。
往日禹清池就聽二師兄八卦過,新來的小師妹是鍾情大師兄的,卻不想她情深至此,大師兄死後這麼多年了,她居然寧願在這極寒的凜寒窟,獨自守著大師兄的屍體,成為他的守墓人。
司珏輕瞄一眼陷入深思的禹清池,也懶得跟付傾棠爭辯什麼,看她那樣維護黎川澤的屍體,司珏便知道這個付傾棠所為什麼。
便直擊要害:「本座來是要復活黎川澤,以了解當年鎮魂殿之事。」
扶雲舟:「!!!!」
剛才他接受到這個白衣「師兄」是鏡玄聖尊的事還未消化完,現在他又接收到他們來復活太極宗大師兄的原因是為了要了解鎮魂殿一事。
他竟然參加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活動!
付傾棠一聽司珏直接說出了目的,蒼白的臉上有了表情,她雙目睜圓,半身上前,聲音略微提高:「當真?」
只要能復活黎川澤,她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糾結什么妹妹不妹妹,聖尊不聖尊的,只要能復活黎川澤,哪怕面前站著的是魔尊,她都甘願一試。
當年,她驚聞大師兄魂飛鎮魂殿,二師兄拼著一身傷搶回大師兄的屍體,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天都塌了。
大師兄那樣溫柔和煦的一個人,竟然滿臉血的閉上眼睛躺在那,眼眸中再沒有了光與笑意。
她猶記得,大師兄會輕撫她的頭笑說:「咱們太極宗的女弟子不多,你與清池都是我的好妹妹。」可是大師兄啊,你的那一個好妹妹居然要了你的命。
這一切都怪那個禹清池,要不是知曉她以身殉道了,自己肯定會提劍去殺了禹清池這個災星。
從那日後,她再也聽不到大師兄的聲音了,她一直告訴自己,她的大師兄只是累了睡著了,等他睡夠了就會醒來,喚她一聲「小師妹。」
她也曾四處搜尋過復活大師兄的辦法,但是實在太難太難了。她只能等著,等著有朝一日,她能夠有實力有能力有方法時,再復活大師兄。
所以她必須守護好大師兄的屍體,哪怕一根青絲都不允許有人破壞。即便此地寒冷異常,但是為
了確保屍體不腐,十五年來她一個火苗都不曾見過。
司珏點點頭,眼神堅定:「本座先要用聚魂之術去收集黎川澤四處飛散的魂魄,後以凝魂之法再輔神器煉之注入他體內。但是搜他四處飛散的魂魄需要以他頭髮為媒介。」
「聚魂術!凝魂術!這世間會這樣法術的人除了聖尊,便是飛升的真人,您當真是鏡玄聖尊!?」
司珏輕輕的點頭,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本座何須騙人。」
付傾棠聽完,心下歡喜,她立即一改態度,馬上對著司珏作揖:「太極宗付傾棠見過聖尊,方才弟子不知,冒犯聖尊了,若是真能復活我大師兄,弟子願為聖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司珏微微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禹清池,他想不是每個人的赴湯蹈火他都願意接受的。
禹清池沉默著,眼神一直落在付傾棠後方冰床上的那一人,他穿著太極宗陰陽道袍,平靜又安詳,只是那種平靜,讓禹清池的心一陣陣抽疼。
司珏順著她眼的目光看向躺在冰床上的黎川澤,他有些想不明白,這個黎川澤有什麼魅力,居然讓兩個女子這樣心心念念。
禹清池從進到這裡開始,便少了往日的古靈精怪,更多的是染了幾分惆悵與沉重。就連平日張口就來的謊話,現在也是漏洞百出,而她自己似乎也懶得去圓了,注意力全在黎川澤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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