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幹嘛,鍾寄靈!」
「魔族捲土重來,到時候人間仙門都不好過,你以為魔族是那些能被你隨意拿捏的邪祟鬼怪嗎,到時候丟了小命你都不知道為什麼!」
扶雲舟撇了撇嘴,他的「宏圖偉業」沒有再繼續講下去,他悄悄抬眼看向司珏。只見司珏站起身,理了理衣衫,而後雙手負於身後走到影像前觀看。
木青海和幾位長老已經趕到事發地點。畫面不斷變化,禹清池隨著司珏也再次將目光投向影像。
其中一畫面里兩位藥師谷的弟子正打的熱鬧,一旁蓄勢待發的靈豹好似發狂一般沖入打鬥中。
「住手!」木青海臨空而下。
青衣弟子見谷主前來仍未有停手的意思,眼眸中沉了絲絲黑氣,揮劍繼續向對面弟子發起猛攻。另一弟子絲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那架勢完全是要和對方拼命。
而那靈豹毫無固定目標,對著二人肆意攻擊,場面一度混亂。
木青海雙手結印,先將靈豹封住行動,緊跟著加入戰鬥。
司珏轉頭看向另一個畫面,幾乎也是此般狀況,甚至打鬥人數越發多,其中一部分人開始無差別攻擊。
整個後山靈氣四散,陣陣藍光閃爍。
長老們出手不能太重,卻又因弟子們逐漸失去理智,反而節節敗退。
「你們都瘋了嗎?!我讓你們停手!」
不管長老們以何種嚴厲口氣命令,已經狂怒失智的弟子們全然聽不進去。此刻在他們眼中搶奪藥草已經無關緊要了,戰鬥才是他們狂熱的執念。
禹清池盯著畫面,鄭重道:「弟子們心智已亂,如果長老他們長時間待在那裡或許也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後果會不堪想像。最好的辦法是快速布下陣法控制,先以陣法之力隔開戰鬥,接著再以清神術醒魂。只是這魔氣.....若是得不到根除,始終治標不治本。」
司珏轉過頭看向禹清池,眼眉微挑,讚賞之色漸出,能遇事冷靜應對,快速看清形勢並且正確提出解決辦法。這樣的女子是他欣賞的。
「你可會布陣?」
禹清池朝司珏認真的點點頭,若是腦中沒有計劃辦法,她也不會直接道出。
「好,你讓扶雲舟輔助你去白雲山西北位置布陣,待陣法完成,我會過去煉化魔氣。」司珏低聲道。
禹清池眼睛一亮,若說其他人對於魔族魔氣還束手無策,可司珏是誰啊?曾經煉化十萬魔軍的人又怎會怕這個?況且他還有寶貝青銅鼎在手。
三人商量定,便沒有耽擱。扶雲舟雖然平日嘻嘻哈哈沒個正形,但遇到正事時卻認真嚴肅,當即御劍帶著禹清池往後山而去。
司珏抬頭目送他們離開後繼續觀察著影像中的形勢。
魔氣染心,激發暴虐,憤怒,仇恨,貪慾,將人性不堪的一面無限擴大,若是見血,那只會成倍放大這些情緒。
魔族不是邪祟鬼怪,吃人血肉精魄,以怨為生。魔族慣是將人類心中黑暗無限擴大,以達到蠱惑心智的目的。它是比邪祟更為難纏,更為可怕的東西。
魔族強大,強在它無處不在,強在它以萬物寄生。仙,人,妖,怪,獸,甚至是物都能被其影響。
這次藥師谷突然遭遇,讓司珏心中緊繃的那一根弦輕彈了一分。
禹清池與扶雲舟落在木青海所在之處,兩人剛落地,木青海就一掌將一個弟子推開,繼而轉身準備去攔截另一個弟子。
「木谷主,我們奉聖尊之命前來布陣,現在煩請木谷主與幾位長老護衛。我將與扶雲舟在西北方以困靈陣束縛弟子們,待陣法布好後,聖尊將親自前來。」
木青海一聽,瞬間有了信心。藥師谷精通煉藥,對於陣法布置十分薄弱。現在只憑藉他和幾位長老的武力分開弟子也確實不是長久對策。
一聽困靈陣,他也明白了意思。雖未修煉,但作為一谷之主,曾參與過各大戰役,是見過陣法的強大和威力。於是木青海當即也未耽擱,傳音幾大長老後,站到了禹清池身邊。
「仙師,困靈陣可需要準備什麼?」
禹清池背的小包包里一直放有硃砂、點墨以及一些簡單常用的符紙,而困靈陣對於她來說本不是太難的陣法,只是畫陣之人不能受到任何干擾,並且需法器為陣眼壓陣。
她的桃木劍剛巧合適,於是簡單將自己想法說後,便指使扶雲舟飛到正上方西北方向。
扶雲舟御劍於半空,以靈力灌筆,寫空陣,她留於地面以硃砂為色寫符紙點陣。
等幾大長老到後,他們快速以八方位置展開一個普通結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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