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種痛苦,她不想司珏再次經歷,僅僅在一旁看著,她便心如刀割,似不能呼吸。
司珏抬頭看著滿天星空,院中的桂花樹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聲音和緩低沉:「與柳穆北說好了?」
禹清池點點頭:「宗主知曉我們要去為黎師兄搜魂,還贈予我不少東西,瞧!這是他給我的空間戒指呢。」
司珏看著那個戒指,微微眯了眯眼,突然伸手從她的食指上拔了下來。禹清池當即去搶:「幹嘛!你財迷到我頭上了,居然搶我一個
小丫頭的東西。」
司珏把戒指舉高,讓禹清池夠不到,緩緩開口:「你既然作為本座的…侍女,怎能隨便收其他男人送的首飾,而且還是戒指。」
「這...這不過就是一個空間戒指,裝東西用的。」禹清池低聲道,眼裡帶著幾分幽怨。
司珏冷聲:「那也不行,以後你只能戴本座送你的首飾。」
這句話一說完,司珏就從他袖子裡掏出一個累紋沉銀雕花藍寶石戒指。戒面上那顆藍寶石如海水一般湛藍,又如水清透,僅是外貌就甩開柳穆北送的戒指八條街。
司珏抓住禹清池亂動的手,將戒指直接給她套到了中指上,而後道:「本座這個空間戒指能裝下一座房子,我已經把柳穆北送你的東西都裝進去了,你戴好了,可不許取。」
禹清池心裡甜滋滋的,將自己的手看了又看,感覺這戒指襯得她手都嬌嫩纖細了不少,她笑回:「真好看,司珏,你對我真好。」
司珏聽後抿著嘴笑了笑,眼眸一直落在禹清池身上,她笑得那樣開心,眼底的光比天上星輝還要燦爛幾分。
「司珏,我發現其實你一點都不摳,大方著呢。」禹清池覺得自己只要誇誇司珏,司珏便又是驕傲又是受用,像一隻得了表揚的大狗狗,於是也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司珏這些日子來的煩悶,在今日一掃而空,「本座的大方是分人的。」
禹清池馬上接口:「那說明我是你心中很重要的人,是吧?」
司珏這回倒是沒擺令禹清池深惡痛絕的架子,竟是直言不諱地回應了一句:「對,你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
禹清池忍不住嘴角上揚,「有多重要啊?」
「最重要的人!」司珏斬釘截鐵地說道。
司珏這句話直擊禹清池的內心,一個「最」字讓禹清池覺得心中一陣酥意,她抑制不住砰砰直跳的心跳,深呼吸了幾口才勉強壓下去幾分。
「嗯……」禹清池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回應司珏,思考一陣後道,「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聽到禹清池所言,司珏只覺得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至少禹清池回應了他的心意,這也表明兩人心意相通。
無需說的太過明白,情感看似朦朧,實則已經清晰。
「既然如此,你打算什麼時候將你的事情對你最重要的人全盤托出。從前你對我說謊,我知你我關係陌生,遠不到你與我交心的地步,也不強求。如今,你對我還有隱瞞?」司珏道。
禹清池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遲早有瞞不下去的一天。其實與司珏朝夕相處以來,她能感覺到,司珏對於她的身份多半已經半清,只是她一直沒有親口說出,所以他也就沒戳破。
現在司珏再問起,她躲無可躲,深吸一口氣後決定全盤托出。她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復生,全部交代!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出聲,殿門外突然冒冒失失跑進來一人。禹清池當即閉嘴,朝著門口望過去。
扶雲舟奔跑而來,在禹清池和司珏面前剎住腳,「聖尊!鍾寄靈!你們給我做主啊!」
「做主?你有什麼主可做。」禹清池抱起手,一面覺得扶雲舟礙事,破壞了她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一面覺得扶雲舟來的好,其實她也沒準備好對司珏交代「騙人事實」。
司珏對於扶雲舟的態度一如既往,而且這回更覺得他礙眼,那「聒噪」兩個字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扶雲舟委屈巴巴地說道:「八卦嶺的人還沒有走啊,我剛在太極宗山腳下瞎溜達的時候碰到他們了。我們家門主……不是,八卦嶺顧門主,他要將我帶回去,以叛宗之名懲治我。我要真跟他回去了,輕則小命丟掉,重則屍體被拖出去餵狗。」
他扯住禹清池的衣角準備繼續賣可憐,被司珏瞪了一眼後,畏畏縮縮地鬆開,說道:「我情急之下,就說我現在已經投入了太極宗門下,要人的話,得跟我們家柳宗主說,他們這才沒立刻將我捉回去。可顧門主說,太極宗包庇叛徒是包庇上癮了,不能任其如此下去,決定親自向柳宗主要人。」
其實扶雲舟是準備說自己投入司珏名下的,但是司珏這人太不近人情,一點面子都不給,要是聽說這件事,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戳穿他。到時候更會給顧巍堂遞上去一把殺他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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