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回禹清池沒想到,司珏在換了衣服之後,順帶著幫她把外衫換了,新的衣服上身是件鵝黃色小短衫,下身是條綴著小黃花的乳白色百迭裙,輕便又好看。
司珏:「本座細想了一番,你說的沒錯,你還是穿點鮮艷亮眼的衣服好看,便隨手給你備了幾件。」
禹清池抿抿嘴,有些無所適從地把碎發別在耳後,「司...聖尊,我們鬧脾氣的那幾天,你不會就琢磨這個了吧。」
司珏耳根一紅,「倒也沒有...本座一向重視這些,你穿的好看一些本座看著心裡也舒坦。」
扶雲舟委屈:沒人管我是吧。
他看著自己衣服上黏膩的血跡,忍不住「咦」了一聲,只是這聲被禹清池和司珏徹底忽略。
禹清池輕咳兩聲,此刻實在不適合跟司珏曖昧,她正了正色,岔開話題:「聖尊,我們打草驚蛇了。」
「嗯。」司珏換上一張嚴肅的臉色,「……所以有些事情該從長計議了。」
禹清池
點點頭,思索著道:「您不費吹灰之力殺了這黑豹,他要是惜命的話,就不會輕易出現。」
這正是禹清池擔心的事情,再兇險的對手禹清池都不怕,就怕他們東躲西藏,又利用對地方的熟悉時隱時現、裝神弄鬼,弄得人心態大亂。
「既然他不肯輕易出現,那我們可以把他引出來啊。」扶雲舟勾勾嘴角,一臉邪笑。
「怎麼引?」禹清池問。
扶雲舟叫禹清池附耳上來,司珏卻道:「恐怕隔牆有耳,保險起見,傳音吧。」
扶雲舟只好動用靈力捻了一道傳音令:「沉疏柏好色,喜歡美艷女子,我們這裡不正好有一個女子嗎?只需聖尊做法,斂去鍾寄靈...不,我師姐的靈力,讓他察覺不到,以我師姐的姿色和智慧一定可以將人抓到。」
「不妥。」司珏傳聲道,「鍾寄靈不行,讓別人去。」
「她不去誰去...我們三個之中只有鍾寄靈是女的!」
「你去。」司珏看向扶雲舟:「本座既然可以斂去鍾寄靈的靈力,同樣也可以隱去你的男性特徵。」
因為是傳音,幾人之間並沒有聲音,扶雲舟卻是表情誇張,大步跳開,連連擺手。若是此時有外人在,只覺得他三人在演啞劇。
扶雲舟繼續傳音道:「可是我....我長得也不好看啊,就算隱去了男性特徵,沉疏柏也不一定看得上我.....還是....還是別了吧。」
禹清池掣肘思索了一陣,然後臉色凝重道:「聖尊,經此事,沉疏柏定然警覺了,怕是我們再想以此法引誘,他不會傻到要上當。而且聖尊法力高強,出現在哪都會讓修道之人感到壓迫,我們還是另尋他法。」
「他法?何法?」扶雲舟一臉無奈。
禹清池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對大殿四周四處觀察,最後將目光凝在那尊妖異美艷的雕像上,把沉疏柏的模樣記了個大概。
這時外間已有人陸陸續續的前來祭拜,三人趕緊躲了起來。
但是殿內的黑豹的血水卻緩緩漫延了出來。
拜祭的人看到地上的血水,慌亂起身並扯開嗓子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快來人啊!境主的神獸殉身了。」
這一聲一喊,來來往往的人急忙蜂蛹而至,在眾人看清黑豹被碾壓成肉餅的慘像,心裡承受力弱的尖叫跑開,承受力強些的,雙手合十在那哀悼。
「神獸殞身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一定是神獸為保護我們跟邪祟打鬥至死,太....」
「既然神獸為我們的平安殞身,我們應當集合這個麓溟之力為它進行祭祀儀式!這樣才能報答神獸的庇佑之情!」
「對!我們應該為神獸祭祀!境主定能感受到我們的誠心,保護我們!」
更/多內#039容請#039
「對!我們要祭祀!」
趁著混亂,禹清池拉著司珏與扶雲舟快速離開,差不多走到麓溟邊境時,三人才找了一處地方歇歇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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