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狡辯!把解藥快交出來。」扶雲舟上前又是一腳,將沉疏柏踹翻在地。
沉疏柏倒也沒多惱,只是緩慢爬起來。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紫色的小藥瓶交給扶雲舟。
當禹清池和扶雲舟給女子們相繼服下解藥後,先後轉醒。她們驚恐的看向沉疏柏,有的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更/多內#039容請#039
禹清池簡單的安慰了她們幾句,就見司珏掏出瀲光鏡,讓扶雲舟先把這些女子送回去。
司珏盯著沉疏柏,伸出一隻手:「本座要的東西呢?」
沉疏柏正在猶豫著給不給,這是他能夠保命的東西。
可司珏現在已經完全沒了耐心,一抬手,沉疏柏被吊起,懸浮在半空。
「給給,聖尊息怒,我這就給。」
說完,沉疏柏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通體白玉的小瓶子,那瓶子一看就不是凡物,是專門存放靈體的靈器。
禹清池眼疾手快,就怕再出什麼么蛾子,飛身上前一把奪過沉疏柏手中的白玉瓶。
禹清池拿到手中,立刻感應到這裡面確實是大師兄的一魂,她欣喜的回頭朝司珏點了點頭。
「聖尊,你看我把該交的都交了,請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沉疏柏小心翼翼地想再為自己爭取一下。
司珏雙手負於身後,聲音低沉:「你做這麼多孽,又作為玄清門弟子,自當受到懲罰。」
「只要...只要聖尊留我一命,不再為我去勢,弟子甘願受罰。」
沉疏柏想好了的,他知道沈硯白太多秘密,只要留著這一條命,那麼沈硯白總歸會救他,而且這些年他幫沈硯白做了那麼多,自己對於沈硯白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沈硯白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他只需要保住自己命就行。
禹清池的目光落在司珏身上,要不要取走沉疏柏性命完全是司珏一句話的事。
雖然沉疏柏作惡多端,理應受死,可他又是個重要人證,是訴諸沈硯白罪行的證據之一。
司珏沉凝片刻,正要啟口,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聖尊!」
幾人看過去。
靜沉小跑著推門進來,臉上的肉肉也因為跑動來回晃悠,他認真嚴肅的模樣,反倒讓人覺得可愛又好笑。
靜沉:「聖...聖尊,門主求見,他說作為玄清門門主,門下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弟子,他做門主的應當受罰,也應當為玄清門清理門戶。」
禹清池面上一陣冷嘲:「他又是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真讓人噁心。」
司珏略微皺眉,眼底顯出不耐,「讓他進來吧。」
司珏話音剛落,甚至靜沉的話還沒傳達,一道純白色身影便穿過斷塵居結界,徑直瞬移到沉疏柏身前,下一瞬,沈硯白揮袖拂去,把沉疏柏整個人揭起,往鼎上撞去。
若非司珏抬手在中間截了一番,以沈硯白的所運靈力之強勁,沉疏柏遭這一撞必不能保全性命。
被司珏靈力托在半空的沉疏柏慢慢從驚懼中恢復,才從生死關頭保住命的他以一種不可置信卻又瞭然於心的糾結情緒看向沈硯白。
沈硯白冷漠,淡然,唯一顯露出來的,只有眼神中那一絲沒有成功殺了沉疏柏的失落。
失落一瞬後,沈硯白正身對司珏俯首作揖道:「聖尊,沉疏柏作為我玄清門中人,闖下大禍,弟子作為玄清門門主,特來清理門戶。」
「哦?沉疏柏你還沒審,他也沒對你交代罪狀,你便要直取他性命。你可知他犯了什麼?」司珏冷冷地低眉看著沈硯白。
沈硯白來了正好,互相對峙,惡狗互咬,這種好戲總能翻出更多的秘密。
司珏捻了一道決,將沉疏柏罩住確保他安然無恙。這一動作讓袖中運力,欲將沉疏柏掘去舌頭的沈硯白偃旗息鼓。
沈硯白只得面對司珏,解釋司珏所問的話,「雖然還未審問沉疏柏,但鍾寄靈……」
沈硯白看向禹清池,神色有些意味深長,須臾他恢復常態,繼續道:「她已經告訴弟子,沉疏柏是聖尊你追查的邪道,帶他回來也是要清理門戶的。而弟子有不查之過,故前來替聖尊清理門戶,彌補過錯。」=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5_b/bjZ9M.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