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嗔怪地看了一眼禹清池,不過雞倒是不錯,他小口用著,還「屈尊降貴」地給禹清池送出一個雞腿。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吃完了整隻雞。
吃完午飯,禹清池又無聊了,雖然打著坐但想的都是拆家的事。司珏似察覺到禹清池的不耐煩,這便掏出一狀似銅鏡的一物來:「你若實在無聊,本座可與你用此物看看人間,或是給你照出一個戲台子來,請你看戲。
禹清池奪過銅鏡:「有這好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
說罷,她準備坐下來好好觀賞人間萬物景色,只是恍然間她想到了什麼:「所以,你以前每次都能及時趕到我身邊,來的那麼巧,是用這個監視我。」
司珏沉默……
當然沉默就是認可。
「你甚至有一次在我洗澡的時候出現。」禹清池又繼續補充。
司珏輕咳了一聲,指著銅鏡:「你都是我的人了,就別計較了,看戲要緊。」
禹清池白了司珏一眼,放他一馬。
司珏如今動用靈力傷身,禹清池便首次掌控銅鏡,但畢竟是首次,總有出差錯的時候。
司珏在一側著急不已:
「你別對準人家茅房啊。」
「女子閨閣也不可以!」
禹清池委屈屈:「我又不是故意的。」
這次她在鏡中看到了一對男女,男女手拉手在陡峭的懸崖邊,兩人張開雙手,像是要殉情。
這方女的說:「夫君,既然我們今生不能相守,那只有來世再見。」
男的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禹清池正感動於這樁愛情的可歌可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救下他們,卻不想,又見詭異的一幕。那男人不自覺退到女人後面一步的位置,女人回過頭來,不解地看向男人,怎想胸口正中一腳,整個人向崖下墜去。
禹清池瞠目結舌,再繼續看下去。
那男人狂笑:「蠢貨!老子早就想娶別人了,和你殉情?不過是嫌你礙事!」
禹清池看的咬牙切齒,便向司珏要瀲光鏡:「看我不出去宰了這個狗男人!」
「瀲光鏡只能去曾去過的地方。」司珏道。
禹清池就這樣看著男人趴在懸崖邊肆無忌憚地嘲諷女人的愚蠢,她心急如焚,片刻後竟聽男人報出自己的名字:「我張婪終於擺脫你了。」
「張婪。」禹清池咀嚼著這個名字,如今知道對方的名字,也知道他的長相,雖不知道生辰八字,事情要難辦一些,卻也不是辦不了。
就算不能去張婪所在地,而她現在也不方便直接出現現世,正巧可以以形及名試驗一下自己靈力道法恢復程度。
說著,禹清池繼續把銅鏡定格在張婪身上,而自己則是取出一道符紙,再以硃砂筆在黃色符紙上一點一點勾勒出張婪的樣貌。
司珏在一旁單手撐著頭看著禹清池認真畫符,時不時還說一句:「這眼睛應該沒那麼大。」「下巴尖一些。」
在兩人「合力」下,禹清池終於將張婪的模樣落在了黃色符紙上,而後她在符紙四角點上圓點,嘴裡低聲默念:「形形而生,狀與神怨,以靈掛人,點爾彌陀。」
當咒語念完,符紙忽然飛在半空懸浮起來,她雙指聚靈,輕點符紙,隨後只見,一道藍色靈火從符紙上的人像處燃燒起來,從頭到腳一點一點,直到燃盡。
做完這些,禹清池馬上去查看銅鏡,只見那個張婪突然感覺渾身灼熱,隨後他撕掉了自己衣服,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啊啊....!!」
在整個山谷都迴蕩起一道撕心裂肺的男聲,驚起一片飛鳥。
張婪的皮膚肉眼可見的被燒壞,而最讓他痛苦的還是他的下.體,直接讓他喪失了男性功能。
等著這一切痛苦結束,張婪的皮膚又恢復到完好的樣子,仿佛剛剛的灼熱燃燒疼痛只是一場幻覺。
只是下半身消失的東西卻是真真實實沒有了。
「鬼!!有鬼!!」張婪大叫著跑開,此生再不敢踏入此地。
禹清池看到鏡中畫面,心情大爽,這簡直比什麼戲都好看多了。
「這種傷人身體的法術,師父以往都不許我擅自使用,說用得多了會破壞天道以及凡人的劫數輪迴,也會損害施法者的陰德福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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