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如此,禹清池依然咬著牙奮力抵抗。這時,沈硯白已經接近癲狂。
從鍾寄靈出現的那天,他一直不安,他總覺得禹清池有朝一日會回來找他報仇,這段時間他沒日沒夜的修煉,沒睡過一天好覺。
現在,他已經無所畏懼,只要今日他親手把禹清池打到魂飛魄散,再殺了聖尊,那以後便是真正的高枕無憂。
他才能真正成為六大仙門之首!
到時候,沒有人再敢質疑他的決策,也沒有人敢凌駕於他之上,讓他卑躬屈膝,亦或者強加懲罰!
「去死吧!禹清池!」
隨著沈硯白的低吼,明逍劍也直接穿透了禹清池的肩胛。
本來帶著強勁邪氣的明逍劍是直衝禹清池胸腹的,禹清池見避無可避,用盡全力推歪了明逍劍,這才僅肩胛被貫穿。
若不然,被貫穿的就是她胸腹!
「噗!」
一口鮮血從禹清池嘴裡噴出,接著她被貫穿的肩胛,因為遭受邪氣的腐蝕,正一點點腐爛,鮮血剛流出,便成了黑色。
禹清池現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流逝,因為耗費了太多靈魂之力,現在她也絲毫抵抗不住邪氣的入侵,肩胛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糜爛。
貫穿她肩胛的劍仿佛在吸取她的能量,禹清池緩緩撐腿站起,咬著牙,用最後一絲力氣將劍拔,隨後扔向了沈硯白。
「哈哈哈哈,你等著靈魂被吞噬乾淨吧!」
禹清池神智越發迷糊,她隱隱約約仿佛聽見沈硯白在猖狂的大笑。
以往的他總是一副偽君子的模樣,現今他都懶得掩飾了。
「砰!!」
突然,一股強大的衝擊撞向沈硯白,這撞擊讓沈硯白的笑聲戛然而止。
禹清池艱難的撐著腿,費勁的抬起頭,只見一道耀眼的白光籠罩了整個斷塵居。
那白光閃耀後,禹清池只感覺一股溫暖又熟悉的氣息將她包裹住,她突然鼻頭就有些發酸了。
這些日子的思念如海潮湧進般席捲了她整個大腦和胸腔,而這些日子經歷的種種又似雲捲雲舒般浪進褪盪。
禹清池都不知道自己竟發出一陣哭腔朝著前方喚了一聲:「司珏.....」
不遠處,一襲白衣輕紗如謫仙般的男子負手而立,他身上的衣袍依舊乾淨漂移,如雪如雲,他長發半束,其餘青絲如瀑般散落在肩頭,帶著幾分慵懶。
他眉頭微皺,閃身來到禹清池身邊,一手將她攬過,帶著幾分責備,聲音低沉:「長進不少,弄個幻境誆騙我,自己竟跑了出來。」
禹清池剛想開口解釋,司珏又將話直接接了過去:「能耐那麼大,怎的又將自己搞這麼狼狽。」
司珏雖然嘴上說著責怪的話,手掌卻覆在禹清池傷口處,隨後用他的功力為禹清池療傷。
或許是見著司珏,禹清池一時放鬆了不少,聽著他這樣責怪自己,心底卻溢出絲絲甜意。
「我錯了......」
司珏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這會兒居然這麼乖的認錯,聲音還那般軟糯。
這讓他積攢了許久的怒火,竟直接消散了。
「你呀!」
前些日子,他功力未完全恢復,長期處於休眠療養狀態,禹清池給他置的幻境他也未能看破。
直到他前幾日功力恢復了六層,金丹也修復了一些,又恰巧遇到沈硯白強闖幻境,這才讓禹清池給他置的幻境出現一絲裂痕。
他這才看破!
今日外間打鬥引起的靈力動盪,至使他不得不查探,一查探竟發現禹清池就在外面,他才立馬出了太虛境。
司珏與禹清池幾句話的功夫,被打飛的沈硯白快速回來,他被司珏打個戳手不及,絲毫沒有防備,現在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肋骨也斷了兩根。
只是這些都是小傷,他從袖口處摸出一個瓶子,只見瓶子裡裝著一些紅色藥丸。
司珏目光緊盯那藥丸,感覺那藥丸十分詭異,似乎用人血煉製,又帶著陣陣魔氣。
沈硯白吃下藥丸後,不過一瞬只覺得神清氣爽,雙手都充滿了力量。
禹清池馬上道:「現在的沈硯白已經墮入魔道,邪術邪藥盡為他所用,你務必要小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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