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撫摸著禹清池的頭,「那為夫這陣子努努力……不過,若等到孩子降生再投青銅鼎,只怕那些老賊該不答應了。」
「我不過隨口一說,總之,你不管去多久我都不會有二心的。」禹清池扭過頭去,眉梢的喜悅藏也藏不住。
司珏將禹清池打橫抱起,往斷塵居裡面走去。
翻雲覆雨一夜,翌日醒來禹清池腰都是酸的。司珏用寬大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輕柔,同她商量著該先去哪裡雲遊。
禹清池趴在床上,感受著腰部傳來的溫暖舒適感,零零散散地想了幾個地方:「東海,滄州,上安……」
「聽說東海有鮫人,百餘年凝出三顆寶珠,赤色那顆給娘子做釵環,青色那顆給娘子做臂釧,白色那顆給娘子做項圈。為夫與娘子成婚倉促,連個像樣的聘禮都沒給娘子不說,見兩個大舅子的禮物也沒備,不如先去東海弄些靈器寶物回來補上。」
司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發亮,連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禹清池吸了口涼氣,轉過身躺著看司珏:「你啊,死性不改,總是惦記你那些靈器寶物。以前弄那些回來也不過是放斷塵居當個擺設而已,平時也用不著,倒被沈硯白這狗東西砸壞不少,可惜了了。」
「正因如此,才要再搜刮……」
「嗯?」禹清池質疑地看著司珏。
司珏立刻改口:「才要再收集一些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禹清池姑且點點頭,道:「既如此,便去東海轉一圈罷了。」
太極宗以及其他五大仙門都地處中原,禹清池的確還沒去過海邊,如今也想去踩踩綿軟的沙地,嘗嘗鮮美的海味。
這幾天天涼了,二人御劍飛行時便捻了一道避風令,越往南走,天就越暖,到東海時司珏便捻滅了咒,二人迎著帶腥的海風直衝下來。到了地面,各自幻出一件普通的衣服,在海邊散步。
此刻沒有天下大任,沒有行俠仗義,只有禹清池和司珏新婚燕爾的蜜月,因此禹清池也可以心無旁騖地快樂。
撿了貝殼,撈了魚,禹清池和司珏都是挽起褲腿一臉泥沙的模樣,活像這裡下海捕魚的漁民。玩夠了,他們的肚子也咕嚕嚕叫起來,於是來到了沿東海的小鎮解饞。
這裡水產豐富,幾條街巷上的攤子擺放著各種便宜得像白撿一樣的海味,倒是中原大陸的蔬菜賣的還要比海鮮貴些。
禹清池尋了一個街邊小店坐下,點了一些生蚝和螃蟹、海魚,與司珏在一方桌坐下說著話。
司珏是個矜貴性子,這會卻主動照顧起禹清池來,又是擼起袖子端茶送水,又是在菜上齊之後忙著給魚挑刺,給蟹撥殼,甚至送到禹清池嘴邊,弄的禹清池都甚是難為情,說道:「我還是覺得你
高冷的時候比較正常。」
「哎~」司珏揮揮手,「這都是為夫應該做的。」
然後他湊近禹清池,用手擋住口型,壓低聲音對禹清池道:「要記住為夫的好,為夫去後數載,定要守身如玉,千萬別被哪個小白臉給撩走。」
「好好好。」禹清池將一隻蟹腿送進口中,「我就知道你這般殷勤,另有目的。」
「怎麼能說是目的!給娘子方便是應該的,一會娘子吃飽了,為夫再給娘子買上一些金銀首飾,衣裳珠串的,可好?」
「多餘!」禹清池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美美吃完海味,司珏果然照做,他沒備什麼白銀,只是這邊的成衣鋪子捨去一顆珠子,那邊的首飾鋪子換出去一個金石子。
看司珏這麼大手大腳,禹清池都肉疼了,在他還要拿值錢物件去換尋常衣物的時候,禹清池拽住他:「你不是說要取鮫珠給我嗎?咱們去吧。」
司珏剛一隻腳踏進店鋪的門檻,然後撤了回來。這時掌柜臉上的笑意瞬間跨了下來。
禹清池倉促說了一句「對不住」,拉著司珏出來,二人又趕往海邊。
司珏在海邊站了半天,對禹清池道:「這鮫珠金貴無比,百餘年才凝出三顆,我一下子要走是不是不太好。不過,東海公主倒是說過我的那件織錦金縷衣不錯,我看看能不能跟她換換。
這樣一說,禹清池就感覺有些肉疼了,她馬上拉著司珏道:「還要換啊,那咱不要了唄,我也不是很喜歡鮫珠。」
司珏瞧著她現在一副管家婆的小模樣,只覺得可愛。往日他是最財迷的那個人,最是喜歡收集寶物,現在禹清池跟著他也財迷了起來。
「那我拿其他東西換,鮫珠做的首飾好看,能使皮膚越發光澤,我的夫人頂當用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司珏一面說,一面寵溺的捏了捏禹清池的臉頰。
禹清池心裡甜滋滋的,被人寵愛的滋味太讓人著迷。
司珏捏完禹清池的臉,伸手摟過禹清池的腰,而後抬起手給兩人布了一個結界,隨後兩人一頭扎入東海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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