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安即將嫁作新婦,跟心儀的人在一起,因此面色紅潤,精神極好,黎川澤也笑意盈盈的,兩個人如膠似漆,分外和諧。
禹清池不滿地瞪了司珏一眼,怎麼人家新婚這般和睦親昵,你就會欺負我。
司珏把禹清池頭擰過去,讓她看著黎川澤和楚寧安交好,在她耳邊親昵地說:「這就羨慕了?為夫晚上好好補償你。」
禹清池腮幫子氣鼓鼓的,像只河豚。
最終是柳穆北端了兩大盤餃子進來打圓場:「剛出鍋的餃子,還是我今早親自買的魚蝦蔬菜,全體弟子一起包的,味道極是鮮美,我們都吃過了,你們來嘗嘗。」
「有餃子吃,還跟我計較?」司珏撫著禹清池的頭,突然說:「你好像比你還是鍾寄靈的時候高瘦了些,我怎麼有種把女兒養大的感覺?」
話音剛落,司珏的腹部便挨了一重重的肘擊,他沒做防備,被打的吃痛,卻自持端莊,不肯在人前做出難受的樣子,仍是端莊地跟著禹清池朝著飯桌走過去。
禹清池看他那憋屈樣子,也就氣消了,高高興興地品嘗起餃子。別說這餃子果然鮮甜味美,不肥不膩,她吃了好些個,就連一向對食物十分講究的司珏也吃了不少。
看著大快朵頤的禹清池,司珏仿佛有心事般想了良久。
夜裡他偷偷換上便服爬起來溜進太極宗廚房,開始精進廚藝,然而作為聖尊之軀,他哪裡做過這些。
不是火燒大了,就是鍋摔了,不是刀剌了手,就是土豆絲切成了土豆塊,忙活半天,想做個最簡單的炒雞蛋,誰想磕雞蛋時竟把雞蛋丟了。
在雞蛋落地瞬間,司珏用了一股勁力托住,這雞蛋才沒有摔壞,不過仍是在地上滾了幾圈。
平時驕傲端莊的聖尊,看著雞蛋不受他控制地滾跑了,佝著身子去撿,剛追著雞蛋跑到廚房門口,他就意外地看到雙靴子,再一抬眼,此時禹清池、柳穆北、黎川澤和楚寧安,還有幾個他不太認識的太極宗弟子,正都擠在廚房門口,目光聚焦在了司珏身上。
禹清池咧開嘴笑笑,而黎川澤則禮貌地說道:「聖尊,是您啊?我們聽巡夜的弟子稟報,說廚房裡鬧了賊,叮了哐啷的,所以過來看看。既然是聖尊你在這裡忙,就不打擾了。」
司珏挺直腰板,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淡淡地「嗯」了一聲,解釋道:「無妨,本座只是與這裡的廚房有些犯沖,如今時候不早了,諸位快回去休息吧。」
柳穆北點點頭,給黎川澤和楚寧安使了個眼色,帶著他們和幾個門徒離去,只剩禹清池站在原地。
待他們走遠了些,禹清池俯身撿起地上的那個雞蛋,握著那顆雞蛋問道:「司珏,你不會是在做飯吧?」
司珏昂首,「民間都說過日子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平平淡淡才是真,我總端著,不事生產也不好,所以來學學做飯。」
禹清池「噗嗤」一聲笑開來,說道:「我曾經在太極宗里食修,所以下廚的事情還算過關,你光是關門造車有什麼用,我看你啊,應該認個師父,比如說我,這樣學的更快。」
司珏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立刻雙手抱拳給禹清池作揖,三下五除二認了個師父:「師父!」
禹清池踮起腳尖,拍拍司珏的肩膀,「好徒兒,八大菜系、各色麵食,你想學什麼?」
司珏勾勾嘴角,「要不師父,你會做什麼就教什麼吧。這廚房已然千瘡百孔,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禹清池握拳作勢要打,司珏佯裝害怕惶恐躲開,兩個人鬧了一陣,然後婦唱夫隨地開始做飯。
然而說是學做飯,沒一會兩個人就將做飯拋諸腦後,郎情妾意起來,他抱著她和面,她拿麵粉彈他,嬉笑吵鬧,廚房禍害遍了,也愣是到白日裡也沒將飯做出來。
眼看食修弟子們就該來幹活了,司珏即刻用靈力把廚房休整一番,抱著禹清池跑進房裡繼續接著鬧。
只是這回鬧起來就沒個正形了,翻雲覆雨,各種花式換著來,到後面兩個人喘著粗氣,不著寸縷攤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躺了一會,司珏翻身欲起,禹清池抱被惶恐:「你做什麼?」
「娘子累了,我去為娘子準備飯食。」
禹清池這才放心,不想司珏出門前落下一句:「吃飽再做。」
又是一番好折騰,司珏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禹清池知道司珏不同旁人,靈力體力都是頂頂的好。
卻不想他也好的太過分了,讓她著實吃不消。
兩人在太極宗待了幾日,趕上黎川澤的婚期。
日子是特意選了黃曆宜嫁娶的好日子,楚寧安是藥師谷門人,所以這日藥師谷也來了不少人。
太極宗很久沒帶著喜氣的熱鬧過了,一管莊嚴肅穆的屋閣,今日都掛了大紅綢,十里紅毯喜迎賓。
柳穆北作為宗主,早早的便帶著弟子在正門迎接。
若說以前,太極宗有亦正亦邪之感,不得仙門待見,經過鎮魂殿與禹清池歸靈,再加上禹清池嫁給聖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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