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聖尊居然大鬧了普陀寺,還搶走了九轉靈根,打傷了眾僧侶?」
金若渝聽到弟子來報,猛然站起,一臉驚訝。
在司珏帶著禹清池離開玄清門後,玄清門就由金若渝暫且管事,接連幾任門主走後,玄清門還有很多雜事,需要人主持。
金若渝雖然道行不高,但為人剛正不阿,也多被人信服。
從魔界回來後,金若渝因為司珏的事一直心神不寧,卻不想還沒一日功夫,就又聽弟子來報司珏居然大鬧了普陀寺。
「你去請靈岳真人出關,就說現在事關仙門人間存亡之際,請他們務必出關。」說完,那弟子剛準備走,卻又災被金若渝叫住:「你再傳信給五大仙門,請他們到玄清門有要事相商。」
「是!」
第179章
不過半個時辰,那趕去傳信的弟子已經回來了,他恭恭敬敬回稟消息:「代掌門,五大仙門中,只有掌星殿掌門回復稍後就來,其餘四門沒有任何回復。」
金若渝重重的將茶杯摔在地上:「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罷了,靈岳真人呢?」
弟子支支吾吾:「真人…真人……他…」
「說!真人說什麼了?」
「真人說他馬上就要飛升了,已經不會再管這些俗事了,何況事關聖尊,聖尊本來就是他的先輩,就算先輩有錯,他這個做後輩的也不敢忤逆。他還說……他還說一切自有天意,也不是憑藉他一人之力能改變的。」
金若渝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將這些自私自利之人都碎屍萬段。
這些人自詡為修仙道士,匡扶正義,真到了與自己利益相衝突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躲得遠,就怕耽誤了自己的事。
就這些人,即便修成正果得道飛升,也不過是些無用之輩,只貪圖一個長生不老罷了。
正在金若渝一籌莫展之際,弟子來報說是掌星殿掌門已經到訪了。
金若渝抬頭向門口看去,只見渙晟一襲青衣道袍,閒庭漫步似的走了進來。
渙晟緩步走了進來:「何事讓金掌門如此暴怒煩躁。」
「我只是代為掌事玄清門,渙門主這聲掌門我不敢當。」金若渝平息了一下怒氣,儘量讓自己稍微平和。
渙晟自顧自的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後輕笑道:「金師兄這種正直大義的人,配得上掌門,若說那道行,只需要時間,但道心卻是難修的。」
金若渝讓弟子奉上茶,對於渙晟的這些誇讚之話並未放在心上,他一貫不喜歡阿諛奉承,只喜歡實事求是,如今聖尊入魔,又開始為禍人間,讓他不得心安。
他快速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渙晟講了一遍,而後又道:「我只怕聖尊擾亂佛寺只是個開始,若是我們不加以阻止,以後比這更惡劣的事還要層出不窮,到時候人間只怕要生靈塗炭。」
「昔日一個沈硯白不過修行了邪術就那般可怕,現在的聖尊可是實打實的入了魔,更是吸收了鎮魂殿的邪魔之氣,我們.....」
金若渝還想繼續說,卻被渙晟抬手打斷:「金師兄,你的擔憂我理解。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如今聖尊的力量是我們六大仙門合力都不能匹敵的,我們尚未飛升還是肉體凡胎,如何與已經擁有不老不死魔軀的聖尊抗衡?」
「我們只要集合六大仙門.....我們就....」金若渝急著插了一句。
渙晟再次打斷:「其餘幾大門派今日為何不來,還不是因為自知不敵,明哲保身嘛。再說了,就算他們都來,也抵不過現在的聖尊。」
「那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整個修仙界乃至人間便要毀滅了嗎?」
渙晟搖了搖頭,端起茶杯輕鬆的壓了一口茶潤喉,接著才又慢慢開口:「我掌星殿沒別的本事,論打架鬥武與其餘幾大門派都不能比,但是我們自古傳下來一套占星之法,能與已經飛升的仙者溝通,。」
「如今,我們也只能請已飛升的仙者來處理此事了。」
渙晟的話音剛落,金若渝猛然抬起頭,雙眸中既是震驚又是看到希望的微光。
「渙掌門此話當真?」
渙晟微微往椅子靠背一靠,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而後開口:「那日我見聖尊入魔已經有了此想法,本想著待我回去集合一下門下弟子力量便開始占星布陣,不想金師兄這般著急又將我喚來。」
金若渝見此事已有解決之道,神情不再似方才那樣緊張著急:「誰料聖尊不過一日功夫就攻上了普陀寺。」
「怕就怕,聖尊清算的下一個就是六大仙門與修仙的那些散修。」
兩人將占星布陣之事商議了許久,最終掐算時間十月初一為月缺之日,正是群星璀璨時,可集合眾星之力擺陣占星與仙者建立連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