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這身子便交由我來掌控吧!」
說完,另一司珏提劍飛速上前,來之速度快如閃電。
司珏抬起頭同樣也拿出滄霄劍,他提劍而起與攻來的司珏對上。只聽「嗡」一聲劍鳴,雙劍相碰。
禹清池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又因著孕期的反應,感覺很是噁心難受。她起身準備倒一杯水給自己壓一壓反胃。
忽而她聽到旁邊房間司珏一聲悶哼,那聲音像是被攻擊受傷所發出。
她急忙丟了茶杯衝到司珏房間,推開門一看,只見司珏一口鮮血噴在地上,他眉頭緊蹙,單手撫胸,神情壓抑難受。
這般模樣嚇壞了禹清池,她兩步上前將他扶起:「司珏珏,你怎麼了。」
司珏因在內景與「自己」一番纏鬥,終是不敵,這才反應到現實□□上。也因著受傷,他出了內景,他抬頭看向禹清池,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勉強撐起一個笑:「沒事,剛剛運功行岔了氣,無大礙。」
入魔前的司珏除了在鎮魂殿受傷金丹破損才如此狼狽,現在他已經入魔,金丹被魔氣修復,自身功力也是大漲,怎會如此輕易受傷?
況且他沒有遭受任何外力攻擊,禹清池並不笨,一番思量下就知道司珏沒有說實話。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司珏現在不想讓禹清池擔心,更不會告訴她自己體內那魔欲已經覺醒,正要搶占他的身體。
於是只柔聲道:「你啊,是孕中多思,如今我功法深厚,金丹完好,只不過是剛剛入魔還不太適應魔氣運轉,這才岔了氣,無礙的。」
這般說來,禹清池姑且稍信了一些,她為司珏簡單的搭了脈,他脈搏強勁有力,體內功力充沛,便也放下心來。
這一夜,禹清池纏著司珏陪她睡了。翌日起來,司珏一襲白衣,為她做了早膳,輕手輕腳的放置在屋內的小桌上。
瞧著司珏又換回了白衣,禹清池心底一喜,她上前從後面抱住司珏,嗡聲嗡氣的在他背上趴著道:「相公,你還是穿白衣好看,再配上這白髮,就像雪天裡的仙者。」
司珏微微一笑,回身摟住她,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這般伶牙俐齒,口蜜腹劍。」
「哪有劍,腹中只有你的孩兒。」
興許是這些日子來兩人經歷太多,神經太過緊繃,好久未有這般輕鬆的玩笑。
外間清風和煦,屋內一堆璧人,耳鬢廝磨,溫馨得緊。
日子一天一天過,待到五月中,禹清池的肚子已經顯懷,雖然肚子還不是很大,但儼然是一副孕婦人模樣。
這些日子司珏換著花樣的給她做吃食,連著禹清池也豐盈了不少,往日清瘦的臉頰也愈發圓潤。
那模樣看著倒有幾分可愛。
「再被你這樣餵下去,我快成小豬了。」
司珏繼續為禹清池碗中夾著菜,又為她剝蝦,嘴裡淡然道:「誰餵你了,是我兒子要吃。」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禹清池嘴裡鼓鼓啷啷的補了一句。
「他力氣大著呢,指定是兒子,若是女兒當是乖順的,才不這般調皮。」司珏調笑道。
其實,司珏更想要女兒,只是他心中有擔憂,自己或許總有一日要因著體內的魔體出一些事,他不知道未來如何。
如果是兒子,他出生或許能幫著自己保護清池,若是女兒,他不敢想自己不在他們母女身邊的情況。
所以,他只一個勁的說著是兒子。
禹清池倒也不跟他爭,於她而言是兒是女都好,只要是他們的孩子,定是天下最棒的孩子。
「清池姐!聖尊!我來看你們了!」
人還未到聲先至,過了須臾,扶雲舟才大喇喇的出現在斷塵居門口。
「正吃飯呢,剛好都是我喜歡吃的。」扶雲舟毫不客氣的就坐下來,拿著筷子就準備夾菜。
誰料司珏將他筷子打落:「誰許你吃了,你倒是不客氣。」
被打落筷子的扶雲舟委屈巴巴的看向禹清池:「清池姐…飯都不給吃了…」
禹清池知道司珏也是逗他,便笑著將筷子又遞了過去:「吃吃,瞧你那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禹清池發了話,司珏也就沒繼續攔著,自顧自的繼續給禹清池剝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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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閒嗎?怎麼沒去東海陪你凌月的公主?」禹清池打趣的問。
「剛從那裡回來,這陸地海上跑的我甚是累挺,凌月又不適應在陸地生活,只能我將就著,不忙的時候去東海里住上幾日,她知道你懷孕了甚是高興,還讓我轉告你,有時間讓你和聖尊去東海住上幾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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