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議好後,擎天看了司珏與禹清池一眼而後飛上半空,帶著天兵轉身隨著雲卷隱去。
待天兵與剛剛躺在地上兩個仙君走後,幾大仙門也畏畏縮縮的褪去,金若渝很是不甘心,渙晟拉著他走,卻被東凰叫住。
「你可是我玄清門弟子?」
金若渝馬上恭敬道:「弟子拜見師祖!」
東凰撫了撫摸自己鬍子,和顏悅色道:「這些仙君與天兵可是你請來的?」
金若渝敢做敢當,堅毅道:「是,魔道不除何以為正道,弟子力單勢薄,只能請仙君除魔。」
說完這句話,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
東凰眼色微暗,手輕撫自己的羊角胡,他再抬眼看向金若渝時,眼眸中一片清明,只是語氣卻重上了幾分:「我不曾記得我玄清門有教授過通天與仙之術,你尚且是肉體凡胎,連元嬰期都未到,是如何與仙者通靈的?」
金若渝本就性子憨直,對於請仙一事本就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索性大喇喇的說道:「不瞞師祖,弟子本無此本領,是掌星殿的掌門渙晟會此法,我倆商議後才不得不請仙。」
說完,金若渝抬眼看向東凰,見他緊抿唇而不言,臉上未能看出何種表情。
但他說完東凰卻未再言語,場面一時有些冷。於是金若渝不得不再開口:「師祖,弟子自認此法並未違道,世間至今與司珏能相敵者無一,而世間也不可再出魔頭,為誅魔頭,只能請仙。」
東凰聽完,只覺得金若渝太過剛正,而太過剛正之人不能屈時,便會被有些不懷好意之人利用此點。
他並未評判金若渝此番言論,只問
道:「何人是掌星閣代閣主?」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纖弱,一襲白衣,頗有幾分道骨仙風的青年男子上前作揖:「渙晟見過東凰真人。」
東凰將目光移到渙晟身上,他只覺得此人有幾分熟悉,但在他印象中並未見過此人,熟悉的不過是那一身氣度與感覺。
「現在真是人才輩出。」
「晚輩不敢當,晚輩只是為修真界做該做之事,並無惡意。」
東凰此處來也是算到司珏命中該歷大劫,作為一手將司珏帶大,曾經又為他重塑肉.身的師父,他的確有保徒弟的私心。
司珏的性子他一貫知道,太過清正又善良,最是經不起陰謀算計,而他雖聰明絕頂,卻不善謀略,也不懂世間人心險惡。所以東凰將此次事起因的啟動者問計一番,也是想看清事情的源頭。
「我只是飛升太久,想看看何人這麼大本事,你們掌星殿的師祖百年修為才能修得此問靈之法,卻不想現在人才輩出,你如此年輕就能有此造詣,只怕飛升也是遲早的事。」
東凰將渙晟打量了很久,這才緩緩開口,隨而幾句冠冕堂皇的誇讚之話。
渙晟恭敬回道:「謝真人賞識。」
「大家都散了吧!東凰揮手道。
金若渝與渙晟見事已至此,只得帶著弟子們退下。
不消一刻,剛開始還滿滿當當的山頭,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司珏傷勢過重已經被禹清池帶入內屋,禹清池將他身上的衣衫褪去,只見他胸口肩胛是幾處觸目驚心的貫穿傷,鮮血淋漓,看著實在可怕。
只是這外傷看著嚇人,也不過是最輕的,司珏如今還是肉體凡胎,雖已墮魔,但並未被完全淬體,非完全魔身。但他被魔化的內丹卻是被結結實實的震裂,自身修為也退步不少,只怕再有一擊,可能會內丹盡碎,魔修散盡,魂飛魄散。
禹清池肚子一陣一陣抽痛,可她現在根本來不及顧及肚子的疼痛,強行將所有靈力灌注在掌心而後為司珏療傷。
東凰進來時,就見到禹清池的嘴唇已經泛白,眼瞧著就要靈力透支暈厥。他急忙抬手打斷了禹清池。
「你如今身懷六甲,幾近臨盆,剛剛又打鬥,不可如此渡靈。」東凰嚴肅道。
禹清池一見到東凰,似乎是在萬海深淵中找到了飄萍,她瞬間卸了力,雙腿跪下:「師父,求您救司珏。」
東凰兩步上前將禹清池從地上扶起來,柔聲道:「孩子,為師這次來本就是為司珏,你不必與我行如此大禮,我也會盡全力救他。」
禹清池眼眸中燃起希望之光,淚眼婆娑,聲音微顫:「謝....謝謝師父。」
東凰安撫好禹清池後,拿出一個葫蘆,從中倒出一顆紅色藥丸,將司珏的頭抬起餵了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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